既然意识到问题所在,袁溯就立刻点头应承下来:“嗯,多谢文队长了,文队长和手下将士们赏个脸,咋们设宴庆祝一下如何?我要给文队长敬酒。”

    听到袁溯地话以后,文丑脸上也是多云转晴,他哈哈笑了两下,简短地回答了一声:“好。”

    一行人相谈正欢,不远处却传来阵阵喊声。

    “大人,您还真在这儿啊!”

    一个满头大汗的亲兵拼命挤到了袁溯的身边,那个亲兵不等袁溯问话就向着外面扯着脖子大喊:“我家大人在这里。”

    随着一通锣响,一个太监从分开的人群中向着袁溯跑过来,满脸都是焦急之色:“袁将军,您让咱家好找啊。”

    接着那太监就把脸孔一扳:“天子口谕,袁溯接旨……”

    袁溯跪倒在地,那个太监急不可待地宣读起了口谕。灵帝的圣旨也就是异常简练的几句大白话――看来皇帝的心情很焦急,要袁溯火速跟着来人入宫陛见,

    “臣,领旨。” 袁溯磕了头后,站了起来,那个太监也不知道是急的还是跑路累的,满头满脸都是大汗。

    他跑了几条街,总算找到了袁溯,心里松了一口气,在额头上胡乱抹两把,甩甩手上沾的汗水:“袁将军,赶紧跟咱家走吧。”

    袁溯折节向文丑告了罪,留下荀攸,使了个眼色,吩咐自己的狗头军师一定好好笼络文丑这厮,一行人便急急的往皇宫奔去。

    进入皇宫之后,不待见皇帝,袁溯就被一直领到了张让面前。

    “末将袁溯,拜见侯爷,”他恭敬地行了一个抱拳的揖礼:“敢请侯爷恕末将甲胄在身,不能全礼。”

    “袁将军请起。”张让和蔼可亲地笑着说道。甚至还从椅子上抬起了一点儿身。双臂也做出了一个虚扶地动作。

    “谢侯爷。”

    等袁溯起来后,张让又招呼道:“给袁将军看座。”

    “谢侯爷。”袁溯连忙谢了第二次。等板凳搬来以后他就贴着边坐下,板凳上面还铺了一块锦。袁溯心中明了,这张让一定是要提前和自己对口供,防止自己说出什么对阉党不利的话。

    张让慢条斯理地说道:“万岁现在暂时还不能见你,恐怕要多等一会儿了。”

    袁溯连忙从板凳上跳了起来,低头拱手道:“侯爷言重了。”

    “坐。”张让笑着把手一按,等袁溯坐定后他又补充说:“咱家怕袁将军等得焦急,就来陪袁将军坐一回儿,说说话,哈哈。”

    “侯爷言重了。”袁溯发觉自己总是翻来覆去这几句话,可不说这个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坐,坐。”张让笑得愈发可亲起来,他瞄了一眼袁溯贴着板凳边坐的姿势,满脸诚恳地问道:“袁将军这么坐不累么?”

    说着张让就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袁将军在咱家面前不必拘束,再说,到底要等多久咱家心里也没有数。将军要是这么坐把腿坐麻了。一会儿万岁召见难免会出丑。”张让说完就哈哈大笑起来:“袁将军仔细了,君前失礼那可是杀头的罪啊。”

    闲谈半晌,两人间的隔阂消除不少以后,张让又关心地问起了袁溯在京师的见闻。袁溯深知张让的耳目众多,自然不敢不据实相告。

    “上月……”张让眉毛皱了一下,似乎在回忆什么东西,他轻轻在额头上一拍:“赵延领兵追剿流寇之事,袁将军怎么看?”

    袁溯心里一惊,脸色也微变了一下,这种问题不知道张让的态度,很不好回答:“回禀侯爷,赵将军追剿流寇之时,末将正守孝家中,不知军中具体情况。”

    “嗯……袁将军克定祸乱,有不世之功。咱家与尊叔父袁太尉议,欲保举袁将军实任南军副都督,封亭侯,将军以为如何?”

    看来这袁家于阉党果然关系还不错,不知后来袁绍、袁术为何都导向了何进一边。

    “末将多谢张侯抬爱!今后必定报效张侯,驱驰于前。”

    “只是这赵延虽难堪大用,但长久以来,克忠勤勉,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咱家听闻,昨日流寇攻城,赵忠、赵延兄弟带领家仆,奋勇杀贼,身负数创,更节制白羽营合围流寇,袁将军可知此事?”

    袁溯知道个锤子的此事,赵忠、赵延那贪生怕死的个性,怎么可能奋勇杀贼。张让这分明就是要让自己做伪证,贪墨蹇硕的功劳。沉吟片刻,袁溯低着头狡黠一笑,言道:“张侯所言正是!赵侯(赵忠)、赵将军带领家仆,奋勇杀贼,身负数创,更节制白羽营合围流寇……”

    ……

    走到正殿内,袁溯按照随行宦官的教诲,目不斜视地冲着正面笔直跪倒,叩首地同时大声唱道:“微臣袁溯,叩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个略带急迫的声音传入他耳中:“袁卿家平身。”

    “谢皇上,臣死罪,听凭陛下责罚。”

    “哦?爱卿何罪之有?”

    “臣丁忧于家中,惊闻流寇势大,袭掠洛阳近郊,已至城垣之外。仓促之间,未经奏请,擅自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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