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家子孙永远不休不弃不和离!”

    就像个魔咒一般,在宁松萝的耳边萦绕,久久不息。

    “怎么会这样?”宁松萝喃喃自语:“不休不弃不和离,如何和曲径山在一起?”

    老爹怎么了?为何要宣布这样的事?周举岩给了他什么好处,他竟他做事至此?

    恍惚间,宁松萝觉得离曲径山越来越远,明明浓情蜜意明明只分开两天,但不知怎的,宁松萝总觉得她和曲径山之间,好似已相隔万水千山。

    而如今,则被明令告知,这辈子都不能和心爱之人把手相牵,这种打击,宁松萝怎能承受的起?

    当然,宁松萝也没忘记,罪魁祸首乃是周举岩:

    要不是与他成亲,怎会等不到曲径山有了功名再娶她?

    要不是成亲之时他百般阻挠,她怎会成了他的妻?

    要不是他将合卺酒杯调换,她又怎能错过与心爱之人见面?

    当然,还有今天的“县城之行”,别人想当然以为,有个乡捕不错,但宁松萝知道,周举岩别有目的。

    这里被隔离数十上百年,有能力的人更不在少数,为何非选他为“乡捕”?还不是作为他“入赘”宁家的交换条件?

    更有一层隐秘,只有宁松萝才知道:县太爷乃老爹好友,老爹力荐,他不会说半个“不”字。

    说来说去,都是交易!看来看去,就是算计。

    虽然她知道,老爹不惜用交情给周举岩换官职定有原因,但依旧无法抵挡她对周举岩的鄙夷。

    毕竟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做不出“入赘”换“仕途”的龌龊事来。

    “还不走?留在这里晒月光?”

    等宁松萝缓过神儿来,见众人都已离去,就连老爹也不见踪迹——显然已出发了。

    周举岩竟没叫她!

    真岂有此理!

    当然,此时和周举岩吵架,她也没这个精力。。

    吃完饭,宁松萝没回屋里,而是一头扎进老爹的房间,默默生气,都是什么事啊?好好的,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

    “娘子……”周举岩几次叫喊:“父亲大人留了东西,要不要出来看?”

    “哼!”宁松萝气鼓鼓不理,与其出去费心出去和周举岩周璇,就不如多看看父亲屋中的玄门典籍,毕竟老爹“世袭”的话已说出去,她不接受也要接受了。

    但玄门知识说起来容易,学起来真难,单分类就好几种:看相摸骨堪舆风水乞雨求仙扬善捉鬼等等,让人看了就眼晕。

    但为了明天出摊不两眼一抹黑,为了自身的安全着想,宁松萝只能强迫自己坚持。

    虽然昨天周举岩是没对她做什么,但也不能保证以后她就是安全的啊,毕竟他们是“夫妻”,要是发生些什么,好似人们也不会理。

    所以没办法,她只能学着自己保护自己,而她的那些珍藏,成亲那天都用了个干净,有时间一定要再打一些,以备不时之需。

    时间就这么一点点过去,宁松萝看一会儿,走一会儿,然后再看一会儿,就这样过了一夜。

    等天光大亮,宁松萝方出屋洗漱吃早饭,穿麻衣。

    穿麻衣,乃宁家习俗。

    只要世袭乡道,出摊时,必穿麻衣,古曰,“麻衣神相”,就是取此意。

    而所出的摊位,也是宁家世袭,就在方远村头儿,用细竹竿挂着布条,上面遒劲有力写有两个大字——仙师。

    相传这两个字,乃大邺开国太祖所赐,只要宁家子孙见官,自大半级,但不知为什么,宁家人都很少出方远村,所以宁松萝对老爹的这次出门才意外。

    当然,那些事情宁松萝管不了,她现在能做的,只能是尽量面上平静了。

    心中的忐忑嘛,则是控制不了的,此时宁松萝就怕一件事——愧对祖宗。

    好在一上午时间,并无一单生意,宁松萝则趁空闲,连忙抓紧看书,而就在她以为今天就要这么过去的时候,竟有生意来了。

    来者长相粗犷,满脸络腮胡,一双铜铃般的眼睛,盯的宁松萝浑身发紧。

    当然,自幼生长在村里,来人宁松萝自然认识,他叫渚毛峰,乃宁松萝幼年的玩伴之一。

    渚毛峰大宁松萝两岁,但也是一起长起来的,小时候和宁松萝一样,都是让长辈头痛的存在。

    而因为他们都没有母亲,所以关系上还算亲近。

    不过后来二人就有了本质的不同,因为渚毛峰的爹娶了续弦,渚毛峰在晚娘的管教下甚少出门,而宁松萝多数又和曲径山在一起,久而久之,就没联系了。

    他此时过来,会有什么事情?

    “宁,仙师!”很显然渚毛峰对宁松萝这么称呼也有些别扭:“你既世袭了乡道,那肯定就有了法力。”

    “啊?是啊!”虽然面对发小,宁松萝也只能硬着头皮应。

    万事开头难,宁松萝已打定主意,什么事都要接下。

    “那就太好了!”渚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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