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寻古栎笑声中,此日春风属社公。割肉卜瓦馀风在,更喜畅饮治耳聋。

    立春后第五个戊日为春社日,人们常以村为单位,祭祀社神,祈求丰收,畅饮治疗耳聋的美酒——宜春酒。

    而在方远村,春社饮宜春,就好似春节放鞭炮一样,已成为不可缺少之物。

    所以,早早的,里长曲贡眉就去镇子里请了酿酒师傅,并预备好了各种应用之物,以便为村中人酿造美酒。

    只不过今年好似与往年有些不同,因为来的酿酒师傅,并不是之前那位头发斑白,佝偻着腰的老师傅,而是两个俏生生的小姑娘。

    虽说变化不大,但引起的轰动不小,一时之间村里的男女老幼,都趁最后的农闲时光,来凑这个热闹,因正好从宁松萝所在摊位方向进村,所以宁松萝得以将将整个过程从头看到终。

    只不过来的不是两个,而是好几位,俊男靓女,长相出众,再加之漂亮的骑术,还没下马就已经将人们的眼睛牢牢黏住。

    “松萝啊,你看这是不是里长家的径山啊?”挨近宁松萝的一位拄着拐杖头发全白的大娘揉着眼睛问,显然这位眼神儿不是很好。

    “啊?是!”宁松萝回答,眼光却不敢过多留恋,上次去镇里就几乎弄了个全村皆知,这风波好容易下去,她可不想再有什么风言风语传出来。

    她无所谓,就这么一坨,这么一块儿,但曲径山不一样,他以后是干大事的,要是就此污了他的才名,那她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所以她把更多的眼光落在另几人身上:

    走在最前面的男子最为耀眼,白衣黑发衣袂飘飘,衬着湛蓝的天空,真好似神明降世一般,肌肤隐有光泽,眼中流光涌动,容貌如画,俊朗的好似不是真人。

    “宝洪表弟,这里!”就在此时,安松针急急忙忙挤出人群,一边大叫,一边兴奋的挥手。

    “松针啊,这后生谁啊?”村中显然不乏好事之人。

    “我表弟云宝洪,家里乃镇中大户,而他,则是白鹭书院的魁首。”安松针一边回答一边挺起了胸,那骄傲的气势好似他就是所描述之人。

    “松针啊,我可知道你只有一个表弟啊,那就是隔壁村儿的乞儿王二,整天就拿着个破碗,见人就说,行行好吧!。”有人嬉笑着揭露实情。

    “瞎咧咧!”安松针气急作势要打,但那人早一溜烟挤到前面去了。

    说实话,云宝洪还真就是安松针的表弟,但至于几杆子能打到,就不好说了。

    “哇!”

    众人显然不会过多注意这些,而是将更多的眼光投向马上之人,有才有貌还有钱,简直不要太完美。

    不过云宝洪却神情淡然,没有一丝高高在上的感觉在里头,这让人们更欢喜,一个个都呈思考状,心中暗暗盘算亲戚闺女,哪个女子能走进他的心中。

    但宁松萝看到的显然与众人不同,云宝洪面带黑气,忧思环绕,印堂晦涩不明,虽不明显,但足以让其深陷其中

    至于是什么,宁松萝则参不透,能看出这些已是宁松萝的极限了。

    后面的也是个男子,穿着和前面的曲径山和云宝洪一样,应该也是白鹭书院的学子,但气质神情,显然都略差一筹。

    虽然一筹之间没多少,但有时候就是这样,有比较就有伤害,假如第一次见这位,人们也会眼睛一亮,但一比较,就只剩几个字了——什么都不是。

    “叶青兄,跟我走。”谁也没想到,接这位的,竟是曲径山,而看要那熟络的态度,恭敬的模样,很显然这位就是他请来的。

    只不过和曲径山走在一起,受伤害的就是这位叶青公子了,因为曲径山和刚才的云宝洪只是伯仲,差别只是云宝洪偏于洒脱,而曲径山重于风流,各有千秋。

    不过叶青好似并不在意,而是飞身下马,谈笑风生,淡然走在曲径山的身旁,安安静静当其的背景板。

    后面的则是两个女子,一个穿青,一个穿粉,二人共骑,马却走得稳稳,后面跟着挑夫,筐中药香很浓,毫无疑问,她们就是村长所等的酒娘——也就是今天的主角了。

    只不过和刚才飒爽英姿的青年才俊不同,这两位姑娘都是带着兜帽面纱,但玲珑的身段,婀娜的身姿,还是令不少村中男子想入非非。

    虽然看不清面容,但青衣姑娘的大气淑雅,粉衣姑娘的小巧玲珑,都撞进了人的眼中,让人们觉得不枉此行。

    只不过宁松萝却皱起了眉头,看着二位姑娘的身影,久久未动。

    而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宁松萝的目光,青衣姑娘抬起了头,一双秋水般的眼睛正看到宁松萝的眉头,然后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竟朝她微微点了点头。

    粉衣女子感受到青衣女子的动作,也朝宁松萝看了过来,只不过她的眼睛更加的清澈透明,她那对黑葡萄一般眼睛,只看了一眼,就有明显的喜悦在里头。

    “姐姐!”粉衣女子悄悄的拉起青衣女子的手,语气里极尽兴奋

    青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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