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蟠毫自然也不是傻子,既然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显然也不会推脱的,就是因为农忙稍微推迟了几天。

    毕竟这些天耽误渚紫笋,还害她担心,他没有道理不去渚家去帮忙表示一下的。

    当然,宁田地这边也迅速的收尾,而或许二人更是协商好,二人一起去地里干活,回来之后还是由周举岩做饭,宁松萝呢,则负责准备与打扫。

    于是,在村里又有了无数二人蜜意恩爱的版本,让一众年轻人都羡慕的紧。

    当然,要说其中最不是滋味的,当然是曲径山,他已经去了无数次老地方了,但除了烂掉的不能看的信,一封新的都没有。

    平常又看不到宁松萝的面,耳朵里听到的又都是宁松萝与周举岩无比恩爱的故事,这让曲径山心中很不是滋味。

    当然,作为从不下地的他,自然不会知道农忙的重要,也体会不到农忙的繁忙,在他看来,就是宁松萝无视他的存在,故意冷落他。

    想到这里,曲径山的气就不达一处来,原以为这次春社祭,会将原有的感情重新补回来,谁曾想,他们之间,竟越走越远。

    不行,他要改变!

    于是曲径山第一次说服自己,默默走向了宁松萝的家,想要趁天黑将宁松萝叫出来,将事情说个明白,问问她是不是还将他放在心中,让她离尽量离周举岩远。

    谁曾想,在他前面不远,竟还有人,还是两个,竟先一步开门走进宁家。

    王蟠毫和渚紫笋?他们此时来干什么?曲径山觉得好奇,第一次没有谨遵君子之礼,而默默的从敞开的大门走了进去。

    屋内说笑的声音简直不要太大,看样子几人的关系已然非同一般,

    而更令曲径山觉得刺耳的是,周举岩竟然接连叫了好几声的“娘子”,虽然宁松萝并未正式答应,但那宠溺甜蜜的语调简直不要太明显。

    渚紫笋和王蟠毫还跟着起哄,说为了公平,让宁松萝也叫几声“相公”听听。

    语气当然是开玩笑的语调,但曲径山此时针扎一般的疼痛,而更为让他痛心的是,宁松萝拗不过竟然叫了一声,虽然声音不大,但其中的娇羞,曲径山自然可以清楚的分清。

    再往后就是商量什么事情,但曲径山已经没有心思去听,此时的他的心已经痛得失去知觉,身体则已经麻木,脚步更不受控制,怎么走出宁家的,他自己都不知道。

    曲径山就这么漫步目的的走着,每一次呼吸都是痛的,他终究拉不下脸来冲进屋里说明白,更没勇气让宁松萝休了周举岩而嫁给自己。

    父亲大人说的对,先立业再成家,可是等他立好业了,心爱的女子已经走远了,又要怎么办?

    曲径山恨极,痛极,显然不知道他走的方向明显不是回家的,他更不知道,正有一件事情,在那里等着他……

    ……

    曲径山的一切,宁松萝自然不知,几人经过半晌的商量之后,第二天一早四人就起程去了山里。

    春耕完毕,山中鲜花次第开放,特别是近山,那山花烂漫的模样,还真是亮瞎了宁松萝的眼眼睛,她就像个刚出笼的小鸟一般,不是追蝴蝶就是编花环,高兴的不亦乐乎。

    还根据每个人的特色都编了一顶花环戴在头上,她和渚紫笋的当然是那种五颜六色的那种,一看就无比鲜艳,王蟠毫的是紫红两色的,看着稳重大气。

    只有周举岩是黄橙色,一路上被小虫子和蜜蜂追赶的,简直不要太狼狈。

    但不知怎么回事,周举岩竟没把花环扔掉,虽然没戴在头上,但始终用手拿着,直到其蔫的不成形状。

    越往里走,树木越来越高,越来越多,各种动物也开始多了起来,有各种小鸟和小兽,偶尔也会听到大型野兽的嚎叫。

    几人此时再不敢嬉笑,而是紧紧跟在王蟠毫的后面,唯恐有什么不测遇到,好在有惊无险,终于到了那处山谷。

    溪水潺潺,鸟儿鸣叫,小溪岸边不知名的小花开放,鹅卵石很小,也很光滑,就是这么清澈的水中,不见任何鱼虾,让人有些意想不到。

    小溪的尽头是一个小湖,湖面平静如镜,威风一吹,泛出粼粼水光,与周围的环境浑然一体,好似一块儿青褐色的美玉。

    就是这个小湖的颜色泛深,细看之下,竟不透明,虽然湖面倒影岸边之景,但不知为何,湖中景色,竟然显出几分深幽,几分狰狞。

    “我就是在这里找到地龙的。”王蟠毫走到小溪入湖口的岸边说道:“而我也是在这里差点摔倒的。”

    “好!周举岩,你退到一丈以外。”这是宁松萝给周举岩估计的安全距离,在这个距离之外,阴物才不会受他的影响。

    宁松萝叫了好几遍无果,被逼无奈之下,才使用暴力,将“锅盖儿”揪着耳朵拎出来。

    “汪汪!”“锅盖儿”表示很不好受,作揖带卖萌,很显然还是想走。

    要说这货还真是怂,看到周举岩,就好似看到了前世的克星,别说靠近,就连看都不敢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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