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渚紫笋醒过来的时候,周围一片安静,夜很黑,风很冷,她躺在冰冷的地上,浑身酸痛。

    “诶呦呦!”渚紫笋不觉呻吟,胳膊腿儿不禁动了动,等眼睛适应了黑暗,她才发现,她竟依旧躺在原地方没动。

    等渚紫笋挣扎起来找王蟠毫,却不见了其踪影。

    怎么回事?渚紫笋的整个人都很懵,只觉得六神无主,身体简直都不会动,相公明明和她一起回来的,为何不见人影?就是出去,显然也不会不说一声。

    此时的渚紫笋不禁想起了之前的嘈杂之声,难道,是那些强盗上门寻仇?

    想到这里渚紫笋的心不禁“嘎噔”一下,连忙将油灯点燃四处转了一圈,毫无疑问,家里的东西一样没丢。

    就是她之前喜滋滋数的钱,也好好的放在原处,看数量和摆放的位置,应该也没有动,大门竟也关的紧紧,此种做法显然不是这些歹人的性情。

    这是怎么回事呢?渚紫笋有些想疯,这好好的一个大活人,怎么能说没有就没有?

    “这边有吗?”渚毛峰带领的那对人来到集合地点,急急的问。

    “没有!”早到一步的曲贡眉不禁摇了摇头。

    周举岩带领的第三对是最后回来的,但得到的结果依旧——没有。

    “这可怎么办呢?”渚紫笋此时早已经慌了神,现在几乎整个村子出动,但依旧不见其的踪影。

    “紫笋丫头别着急,我们在扩大一下搜索范围,蟠毫侄子不是没分寸的人,断然不会说丢就丢。”曲贡眉淡淡劝慰着渚紫笋,夜色掩映之下的脸色,却是一种幸灾乐祸之情。

    当然,他不会知道,就是在黑夜之中,宁松萝依旧看的清,所以曲贡眉的神清没逃脱她的眼睛。

    怎么回事?宁松萝有些懵,曲家伯父难道不希望找到王蟠毫吗?为何是这般的表情?

    不过转念一想,不禁明白了几分,要说这联系还真是有,因为按照辈分,曲贡眉还是这个王顺的伯父。

    据说当年曲家当年丢过一个孩子,就是这个王顺的父亲,所以说,王顺虽然姓王,但深究起来,还是属于曲家的孩童。

    不过后来,紧接着就被自家姑父过继过去了,索性就没改姓,这么说来这位里长还真不容易尽心。

    “谢谢里长,不用了!或许明天早晨他就自己回来了。”宁松萝能想到的,渚紫笋岂会想不到?所以她此时更是急于摆脱曲贡眉这双眼睛,唯恐耽误了时机,而致使王蟠毫出什么事情。

    “那好吧,那今天侄女先放宽心,或许明天一切就都好了。”曲贡眉显然也不强求,而是招呼人们散了,独留宁松萝夫妻和渚紫笋。

    “松萝,你说是不是因为今天的事情?”作为娘子,渚紫笋显然有了别人所不具有的灵敏。

    她似乎嗅到了一股浓浓的阴谋的味道,而这里面的显然不仅仅是因为教训了王顺这么简单。

    *

    锦江镇,简朴典雅的火府之中,一个非常不起眼的小房子里,一个人被牢牢的绑在椅子上,他身穿兽皮,四肢精壮,但就是如此打扮,也掩饰不住他身上的高贵之情。

    就好似有些人就是穿绸裹锻依旧是俗人一个一般,有些人则身穿树皮,也能让人觉得无比尊贵。

    而毫无疑问,王蟠毫就是属于后一种,此时的他虽然紧闭着双眼,但那种气势依旧弥散,让人不敢轻易亵玩。

    旁边站着的,显然就是火府的老爷火青了,旁边的曲氏看到坐着的人,也是惊讶的睁大了眼:“老爷,他,他是?”

    刚才还叫嚣着要报仇的曲氏此时直接变成了哑弹,长大了嘴,瞪大了眼,身体更是不禁的发颤。

    “对,他应该就是八皇子。”火青显然没自家自家娘子这么心惊胆颤,而是语气平静的说道:“当年没了结他,是他的命大,如今他又撞进我手中,果然是天地有眼,主公说过,他是龙眼,没了他,大邺的龙气才会泄的更快。”

    而就在此时,火青眼前似乎又出现了多年前八皇子那天真的笑颜:“老师,为何您独自将我带到这紫山之巅?”

    当时作为太傅的火青,则开怀一笑道:“把酒言欢,静待日出。”

    “好好!”八皇子开怀一笑,首先席地而坐,背朝着深渊,此时的他并不知道,过了今晚,再好的朝阳他也无缘得见。

    第二天坊间的传闻就已然出来,说什么八皇子不堪学业重负而爬上紫山,纵身一跃,落入深涧,打探无果,尸体不见。

    后又赶上虞常在生十二皇子,皇帝中宗急于回去看望,而使队伍提前开拔,再后来七皇子 九皇子姣姣,十二皇子也越来越大,所以慢慢的,人们根本就想不起,还有个八皇子来了。

    “老师?”就在此时王蟠毫悠悠醒来,而由于这次被打昏迷,而完全将之前的事情想了起来。

    “八皇子一向可好?真是想煞老朽了。”火青也打着官腔说道。

    “老师,您也已经不是太傅了,我也不是八皇子,事到如今你能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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