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好友的反应,宁松萝明显吃了一惊,她知道好友这个人极为方正,绝不对为任何事情低下头,所以毫无疑问,这里面定有隐情。

    果然,渚紫笋说的事实,让在场所有的人都闭了口,就是从旁阴冷处躲避的鹿苑也不禁泪流:

    原来事情很简单,柳眉肚子里是鹿苑的种儿。

    当年辛劳过度,使得柳眉不容易当母亲,但日子好了之后,柳眉就比较注意养生,但酒肆里的生意也不能不管不是?所以就看中了当伙计的徐绿崖。

    也正是那个时候,柳眉才慢慢撒手,慢慢调理身体,慢慢的开始备孕,但就在这个时候,鹿苑反而不回家了,所以生性直率的柳眉才不觉抱怨,嫌弃鹿苑总不回家陪她。

    男人就是这样,成亲之前,女子抱怨,那是直率可爱,但成亲之后,特别是成亲这么多年之后,那柳眉再抱怨,在鹿苑面前也就一个字儿了——烦!

    当然要是和青楼那些女子的莺莺燕燕 弹曲儿解闷儿相比,就差的更多了,再加容颜年龄,鹿苑的态度可想而知。

    但柳眉是一个比较保守传统的女子,在她心目中,一直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就算相公对她有所抱怨,她也默默忍受——毕竟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就在那此时,柳眉的隐忍与美丽,深深的触动了徐绿崖,他觉得鹿苑对这个美丽而又善良的女子实在是太残忍。

    于是有一次徐绿崖趁鹿苑酒醉,就直接强行弄回了家中,虽然鹿苑的伶仃大醉让柳眉收拾了好一通,但该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看着窗户上二人交叠的影子,徐绿崖痛彻心扉,原来不知不觉中,勤劳善良的柳眉已经走进了他的心中。

    但是他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为了柳眉,他甘愿抛弃所有,所以他的心虽然痛,但一点都不后悔,孩子,就是柳眉心里的一根刺,徐绿崖愿意不遗余力的施以援手。

    谁知后来的事情依旧没按照徐绿崖的剧本走,鹿苑依旧不在家,还花钱如流水,徐绿崖知道,他肯定又去了青楼。

    不过这次的徐绿崖没有能力将其接回来了,因为他为了摆脱柳眉竟然去了县里,就算想去,显然也要费一番功夫,酒肆的伙计们来的时间还不久,所以他必须盯着。

    当然还有一点徐绿崖不放心,那就是此时的柳眉已然有孕,他虽然是男子,但也知道前三个月最为关键,不能有任何的风吹草动,所以他也帮助尽力隐瞒,只待柳眉的危险期过后。

    谁知就在此时,竟然出事了,一个老顾客——也就是渚紫笋,竟然无意间说漏了嘴,柳眉大闹一场,还不惜和鹿苑动了手。

    但结果依旧不行,鹿苑依旧我行我素,没有任何的效用,该不回家,还是不回家,该往脂粉窝儿里走还是照走。

    只不过花天酒地的鹿苑不知道,柳眉整整在榻上躺了一个月,几度孩子要失去,痛的柳眉直掉眼泪。

    但作为相公,鹿苑一次都没回过家,就是徐绿崖悄悄打发人过去送信儿,索性都见不到鹿苑的人。

    等到孩子平稳,柳眉显然也已经想通,她第一件事就是和鹿苑和离,因为她这次是真的被伤了心。

    谁知鹿苑在赶回来的时候,遭遇山匪殒命,而和离不成,还要重新掌控鹿家,柳眉的心说不清楚是什么感受。

    于是柳眉强打着精神办完了鹿苑的葬礼,但为了孩子的安全降生,她必须招赘一个夫君,先不说孩子需要一个完整的家,就是酒肆的生意,也需要有人主事。

    于是徐绿崖就这样入了她的眼,而她也毫无保留的将一切都说给了徐绿崖听,她或许一辈子就这一个孩子了,所以还请他考虑清楚。

    令柳眉没想到的是,徐绿崖马上就答应了,还发誓将柳眉的孩子像亲骨肉一般的疼,所以才有了这次招赘。

    听到这里,众人都已经明了,而刚才还咄咄逼人的张氏,此时再也不出声,更在众人反应过来指责之前,一把拉住自家表妹,头也不敢回的跑了。

    事到如今真相大白,众人看柳眉和徐绿崖的眼神显然就不自觉高大了几分,而仪式显然也没有了再耽搁的必要,而继续进行。

    “砰砰砰!”

    就在此时屋内发出一阵声响,好似什么东西碎了。

    “怎么回事?”众人都有些懵,而柳眉则好似很焦急的样子,连忙让徐绿崖进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怎么了?”周举岩也第一时间站了起来:“我是这里的乡捕!”

    然后不待众人反应,就第一时间拉了宁松萝的手,往里面冲:“周举岩你慢些,我跟不上了!”

    宁松萝不觉抱怨,但等到走到里面,看到周举岩和徐绿崖严肃的面容,她知道鹿家百分之一百出大事了。

    从外面看,喜堂依旧,瓜果糕点也一点没动,但大红的绸子已然飘散在地,很显然除了那什么都不能藏的喜桌,什么都已然被翻了一遍。

    再往后走便是卧房,这里显然是重点找寻的地方,这床单都细心的一层层掀开了看,里面的东西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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