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萝,松萝!”就在此时,渚紫笋从远处走了过来,她的叫声很快的淹没在众人的叫好鼓劲之中,直到费尽心力心力挤到近前,一把抓住宁松萝的肩膀,才让其回神。

    “啊??”宁松萝微微有些吃惊,因为之前说好了不让渚紫笋来的。

    虽然这件事情与渚紫笋或多或少的有些关联,但毕竟此时她是个孕妇,所以王蟠毫还是决定,暂时先瞒住她一时。

    毕竟坐胎前三个月都是危险期,王蟠毫怕渚紫笋情绪一激动,在出现什么不好的结果。

    当然,最为好友,宁松萝自然是先搞了个门儿清,在确定王蟠毫并不稀罕什么皇子的身份,只是一门心思和渚紫笋过日子的时候,宁松萝才答应遮蔽一时。

    谁知,前脚刚出来,后脚渚紫笋就跟了过来,而宁松萝看其的脸色有些苍白,呼吸有些急促,看样子是情绪有很大的波动。

    “紫笋啊,你怎么来了?”宁松萝关心的问。

    这些日子渚紫笋的身体可不怎么样,一开始是吃什么吐什么,如今刚能吃些流食,谁知这位就出来溜达了。

    王蟠毫呢?宁松萝心中不禁恨恨!这家伙也是,看自己娘子都看不好,渚紫笋都来了这么半天了,还不见人影。

    “松萝啊,你跟我出来一下。”渚紫笋一边说,一边往外拉宁松萝,看样子是有话要说。

    看到这情形,宁松萝哪敢再耽搁?连忙一边护住渚紫笋一边往外走,生怕好友看到场中那俊逸儒雅的身影。

    待到僻静处,渚紫笋方松了手,眉头紧蹙,一手放在胸口,竟开始干呕起来。

    “紫笋……”宁松萝显然吓坏了,连忙一边轻抚渚紫笋的后背。

    今日的渚紫笋着一袭白衣,上锈蝴蝶暗纹,一头青丝用蝴蝶流苏浅浅倌起,峨眉淡扫,不施粉黛,却仍然掩不住容颜绝色,眸若星辰,嘴唇嫣红,眉宇之间透着的,更是与凡尘女子不同的灵气,恍若天宫的仙子。

    只不过此时“仙子”脸色苍白,气息不稳,恍若黑暗中丢失了呼吸的蝴蝶,仿佛一阵微风吹过,都能折断了其的双翅。

    “我没事!”渚紫笋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好似在对好友说自己并没有什么大事。

    “笋儿!”就在此时,远处跑来了王蟠毫, 一把将渚紫笋搂在怀里,显然是担心坏了。

    今日的王蟠毫依旧穿的一袭短打服饰,虽然比之前的衣服精致,但显然依旧是平常老百姓的样子。

    “王大哥也真是的,怎么能让紫笋自己出来呢?”宁松萝有些埋怨的说道,然后就想回去看比赛了,毕竟那人的情况不明,宁松萝生怕再出什么意外。

    只不过就在此时,渚紫笋说话了:“松萝等等,我有话问你。”

    “啊?”宁松萝有些为难,好友想问什么,她自然明白,但为了好友的健康着想,宁松萝还真的不想此时将实情说出。

    “娘子,你……”王蟠毫显然也有些为难,毕竟这件事情是他拜托宁松萝的,他真的怕由此二人的友谊在再出现什么间隙。

    “我就是想知道,那日来家里的人,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此时的渚紫笋的眼睛直直的看着王蟠毫,那模样很明显,那就是只要王蟠毫敢隐瞒她,她定然会采取措施,永远的消失在人海里。

    “弟妹啊,事到如今,你还是都告诉她吧。”王蟠毫神色黯然的对宁松萝说道, 而因为王蟠毫比周举岩虚大几岁,所以就以“弟妹”称之。

    原来这次来找宁松萝帮忙的魂魄,不是别人,竟然是当朝七皇子——王仙豪。

    世人皆言七皇子桃花美扇,妙语谈玄,风姿特秀,见之感叹,朗朗如日月之入怀,岩岩若孤松之独立,温文尔雅,仪态万千,是大邺女子最想婚配之人。

    实际上不但如此,七皇子文可安国,诗文冠绝于天下,武可治军,又有自小生活在军营的九皇子辅佐一心,出身更是高贵,生身母亲乃是当朝唯一的皇贵妃。

    而就是这样一个人竟死的不显山不露水,就好似和一般碌碌无为的老百姓一般,就这么死的无声无息——皇帝既没有下诏书,朝廷也没有大的人员变动。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七皇子这一死,虽短时间看不出什么但,以后肯定会对大邺王朝带来巨大的震动——只不过这个震动被刻意的被压制,一切看起来还是风平浪静而已。

    至于具体怎么回事,王蟠毫不肯说,更不肯让人们为他报仇,而是在从宁松萝的手中得到了一枚乌鳞后,第一时间去找了自己的兄弟——王蟠毫。

    实际上说“找”还真有些牵强的意味,因为他们之间真没说什么,也就是匆匆打了个招呼,王仙豪就急匆匆走了。

    但就是这匆匆的一见,还是让渚紫笋觉出了异常——这俩人长得太像了。

    虽然王仙豪偏儒雅,王蟠毫偏率性,但二人的眉眼之间,让人一看就知道都二人的关系不一般。

    而正因为一看七皇子的气度,就知道他不是一般的公子世子,所以才引起渚紫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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