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清晨,阳光照进小镇,镀上橘红色的一层,笼罩着炊烟徐徐上升,偶尔的鸟叫声,似乎还带着昨夜梦里的亢奋;街道上熙熙攘攘的行人,匆忙地追逐着这一天的生计。

    今日的宁松萝未曾出摊,一如既往的明日是镇子里的市集,而她则要趁着一天,好好的去看看冯俊楚的事情。

    当然,这件事情的始末,宁松萝没有丁点儿隐瞒周举岩,但不知怎么回事,周举岩今天早膳过后就不见了踪迹。

    宁松萝虽然知道周举岩定然去打探消息,但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好似缺什么东西。

    沿着喜古街往东走,走至尽头,就要出了小镇,但不知为什么,宁松萝走了这一路,一张画像都没见。

    难道,冯素娟没画?宁松萝的心中不禁“咯噔”一下。

    这丫头一看就不是心思细腻的,不会这家伙压根就没找人画,而是直接去找冯道子算账去了?

    想到这里,宁松萝不禁加快了脚步,生怕这妮子一不小心就弄出乱子来。

    就在此时,迎面竟来了一队人,虽然穿着,都是一袭家丁打扮,但宁松萝还是看的出来,他们个个都是练家子。

    而他们手里五花大绑押着的,竟然就是宁松萝一直不放心的冯素娟。

    此时的冯素娟,脸上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发髻散乱,脸上尽是污泥,很显然她和众人进行了一场艰苦卓绝的争斗,无奈终究败北。

    “你真去找人算账了?”宁松萝不禁恨铁不成钢的质问。

    要说这妮子也真行,冯道子虽然是文职,但毕竟也是朝廷的官员,他的身边怎么能不带人保护呢?单凭这妮子怎么能近的他的身呢?

    以卵击石!宁松萝气的简直都不能呼吸,她这一闹倒好,不但冯俊楚没救出来,倒叫她自己折了进去。

    更为关键是,没有了她给的画像,他们要怎么找证据?

    “松萝,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去画了画像,也到处贴了,但我在前面贴,就有人在后面摘,等我贴好想去找你们的时候,才发现这个问题。”冯素娟大声解释,很显然不想让帮她的宁松萝寒心。

    “可为什么你会和他们对上?”宁松萝显然也上了脾气,这妮子分明就是莽撞,不然怎么会吃这个亏?

    “我气不过当时,面对故意破坏的他们,我怎么肯轻易善罢甘休?所以……”冯素娟默默的低了头,但只一瞬间就猛然抬起,眼睛中闪耀着亮光,看的宁松萝都是一愣。

    “但是我不后悔,因为要不是我打进去,怎么会知道我哥已然缠绵于病榻?而要不是冯道子那个老狐狸就是这样的情况依旧让我哥作画,我怎么能出手呢?”冯素娟的语气急切的要命,很显然这件事情对她很重要。

    “当然你说什么都可以了,因为早已经死无对证了。”其中一人恶狠狠的说道:“你家哥哥无非是在我家老爷这里做客,怎么就变成了老爷让他作画了?”

    “等等,死无对证?怎么回事?”宁松萝显然抓住了事情的关键词。

    “当然是这个疯女人将我家画圣老爷杀了,还说什么给自己的兄长报仇,真是岂有此理!”

    为首之人,是一个长得很高瘦的中年男子,而如果宁松萝记得不错的话,那次冯道子去冯家去,这货就待在门口一眼不错的看着众人。

    毫无疑问,这货就是冯道子的亲信,而看这架势应该在这些人之中武艺最高的,而为什么冯素娟进去的时候他不在,显然就有待商榷了,毕竟看样子他应该是近身保护才对。

    “我当时如厕不在,谁知就让妖女溜了进去,等到再看的时候,老爷已经没气了。”那人一边说一边抹眼泪,而看样子好似也不是装的。

    “根本就不是!冯道子和我说话说的好好的,我还没来得及动手,他就倒了下去,人不是我杀的。”冯素娟马上反驳。

    “可是,我家姥爷身上的伤口又是怎么回事?难道也我家老爷自己摔倒后自己弄的?”对于冯素绢的说法,显然得不到那人的同意。

    “不得不说你还真了解自己家老爷啊,他还真就是自己摔的,他或许是良心发现吧?竟然接连自残,所以才落下那些伤痕。”冯素娟坦荡荡的说道。

    但是,不是一副坦荡的模样,说出的话,就会有人信的,

    虽然宁松萝知道,冯素娟十有八九说的是真的,但是为什么呢?

    为了嫁祸给她,而不惜自己去死?这个买卖怎么看怎么不像冯道子那个老狐狸做出来的事情。

    很显然,这老头子是个贪心的,不但要名,而且要利,而这样一个被名利捆绑的牢牢的人来说,他会自己去死?这不是开玩笑吗?

    “冯道子确实死了,而我也检查过了,没有经过过易容,而根据之前的调查,我们知道,冯道子并无什么孪生兄弟,所以死的就是他本人。”周举岩虽然此时依旧面无表情,但宁松萝也听得出,他应该也存有疑问。

    “还还不好说吗?让仵作检验一下就可以。”宁松萝觉得这肯定是风道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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