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宁松萝浑身僵硬,汗毛倒竖,竟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第一次,宁松萝觉得看不懂曲径山了,她想问,问是不是曲径山陷害的贺绍钧,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问不出口。

    而和曲径山的距离也第一次觉得这么远,分明是一样英俊的脸庞明媚的笑容,但宁松萝就是觉得他已然不是那个人了。

    “你来县城,就是为了取和离书这么简单?”曲径山丹凤眼一眯,一种天然的风姿显现,那种神色,那种姿态,好似比此时灿烂的阳光还要耀眼几分。

    但宁松萝看来,这种笑,是那么的虚幻,就好似空中楼阁与海市蜃楼,明明好看,但是注定不是真的。

    实际上,宁松萝身上的香包味道很浓烈,只要长着鼻子,那肯定就能闻到,而今日的曲径山的心情很好,所以至今都没发现宁松萝的异常。

    他只觉得一切和顺,宁松萝来了,更是锦上添花。

    曲径山觉得,他的苦日子终于到头了,不仅趁机扳倒了压在他头上的大山——贺绍钧,又看到宁松萝来取和离书,而此时正值端午,是他最为喜欢的节日,实际上相对于其他,他更喜欢雄黄酒的味道。

    而如今看来,今日的他显然还有人相伴,有什么事情比和自己心爱之人对饮更美好的事情呢?

    谁知道,宁松萝来了竟还给了他意外的惊喜,她身上浓重的香味说明,她身上带有香包,而毫无疑问,和一般未婚男女一样,肯定是她特意给他的,所以他才如此问。

    “啊?当然不是了,我是……”想到袖子里的香包,宁松萝犹豫了。

    之前她总以为,既然拿了和离书,那她就是自由的了,所以她才给曲径山买了“花开并蒂”的香包,如今看来,显然是不适合的。

    她虽然和离书在手,但周举岩显然还签字,也就是说,就算她此时签上了名字,这和离书也不能生效,只有等周举岩一样签上之后,他们才关系终止。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和周举岩此时还是夫妻关系,虽然只是名义上的,但此时送曲径山这个香包,就有些不合适了。

    “时值端午,你没香包送我吗?”一直得意的曲径山终于发现了宁松萝的异常,而因为其许久未见,加之其今日心情好,所以曲径山也没计较,而是直接问了出来。

    “啊?香包是吧?有啊!”既然来了,香包该给还是要给的,毕竟买都买了,不给岂不是浪费了?只不过拿出来的是“杏花春雨”的那一只。

    “这是,给我的?”曲径山的语气开始不好了。

    因为两只香包是在一起的,分明有一个是“花开并蒂”,为何她偏偏一个“杏花春雨”的给他?

    “是啊,不好看吗?”宁松萝的语气里明显带着些许的意外。

    因为此时的她觉得这个香包真是要适合了,杏花春雨遍地芳香,光想想就就觉得无比美好,不就是之前曲径山所说的“意境美”吗?

    “好看,但是你确定这一个是给我的吗?”曲径山显然还在做最后的努力,希望宁松萝改主意。

    毕竟取了和离书,只要填上名字,她就是自由人,而他这两年来更是拒绝无数姑娘,就是实心等着宁松萝的啊。

    谁知道她这个时候,竟然给一个“杏花春雨”,他要的是以后和她共度一生,不是一个所谓的什么“意境”。

    而很显然,宁松萝另一个是给周举岩的,一想她还想和周举岩“花开并蒂”,曲径山的怒火就滂湃而来。

    “确定啊!不然,给别的,别人会说闲话吧?毕竟……”宁松萝想解释,但显然被曲径山打断了。

    “毕竟什么,我这里就有笔墨纸砚,你此时就签上名字,明日我陪你回去,让周举岩签字,后天我就去你家求亲,然后你答应,选好良辰吉日,我们就可以成亲了。”曲径山的眼望着前方,神情想来越兴奋,就好似美好的未来就在眼前一般。

    “你是说,我今日住在县里面?”宁松萝不禁挑眉——这是宁松萝的习惯性动作,这就说明她的心情很不好。

    “当然了,难道,你不希望和我共度良宵?”曲径山的语气里充满了蛊惑的味道,显然将宁松萝的动作无视了。

    当然了,之前的那么多年,一直都是宁松萝追着曲径山跑,他们虽然在一起,但从来都是曲径山展主导。

    只要他说那里不好,哪里不行,那宁松萝就必须改,但对于他来说,所有的好与不好,宁松萝必须统统接受。

    但是他显然已经忘了,他们没有在一起,已经两年了,而就在这两年之间,宁松萝变得有了自己的脾气,自己的主见,已经不喜欢被人决定她的活动了。

    当然,这也与周举岩的日常宠溺有关,虽然平常二人互怼,但对于事情要怎么办,而是都是有商有量,而更多的时候,周举岩都是听宁松萝的,所以此时听到曲径山如此说,宁松萝马上就不高兴了。

    而更为令人生气的是,她的不高兴,竟然能被忽视掉,这显然太难以让人忍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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