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都是珍馐,单单第一道菜金齑玉脍,就牢牢的抓住了众人的味蕾,而此时已然开席,宁松萝自然也不好这个时候出去,于是等众人进去之后,也随便找了地方坐下,一起开吃。(书=-屋*0小-}说-+网)

    因为宁松萝体态娇小,加之本来贺喜的各个行业的就都有,所以也没人在意,而是自顾自吃自己的。

    不过这个什么金齑玉脍还真是可以,色香味俱全,其美味的程度,显然可以好友渚紫笋相比拟,

    当然,听周围人说,这道菜源于一个典故:相传隋炀帝巡幸江南品尝此菜时,因其味鲜美异常,鱼肉洁白如玉,齑料色泽金黄,连声赞曰"金齑玉脍!"自此,"鲈鱼脍"就换了新名字。

    夹起一块儿,放在嘴里,宁松萝顿时啧啧称奇,肉质细嫩鲜美,又经名厨巧手烹制,成菜如金似玉,鱼肉鲜嫩,清香爽口,果真不辱此名。

    就是不知道此时周举岩去了哪里,不然让他尝一尝,自然会知道其实怎么做的,这样的话,等她回去就有口福了。

    不过,怎么周举岩走了这么半天,依旧没消息?宁松萝不禁心头一紧,会不会出什么事情?

    玄学之人都知道,不能随意给至亲之人看相的,除非到了大限,不然难免会看错的,有句话说的好——关心则乱。

    就好似此时的宁松萝,一想到周举岩依旧无踪,心中就不禁七上八下的,虽然周举岩武功还可以,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宁松萝依旧放不下心。

    按照周举岩的性情,不到万不得已肯定是不会不告而别的,所以可以让他这样的原因应该只有一个,那就是有了夜燕的消息。

    听众人说起,应该其的轻功了得,不然周举岩不会消失的悄无声息,连和她说一声的时间都没有。

    而既然“夜燕”轻功可以,那武功呢?万一他发现周举岩,再对其痛下杀手怎么办?想到这里宁松萝已然吃不下一点东西,而是往各个地方观看,唯恐错过周举岩的身影。

    但是令她失望的是,周围都是连带笑容人们,根本就没有周举岩的一点踪迹。

    应该没事!肯定没事!宁松萝转而安慰着自己,都说“夜燕”是“义盗”,自然不会乱伤无辜的——但周举岩是典史,是他的对立面呢?

    “锅盖儿,你去周围看看,周举岩到底在哪里。”万般无奈,宁松萝将“锅盖儿”放了出去。

    这家伙自从上次打败蛇妖之后,一直在养尊处优,这已然过去了好些天了,也该开始活动活动了。

    当然,此时的“锅盖儿”还是之前的那只头上一圈白毛的小犬形象,所以并不引人注意,加之它本身就是器灵,想要让人看不见,也不是什么难事,所以宁松萝才放心,把它弄出去。

    只不过,“锅盖儿”显然有异议,它虽然强大了不少,但它终究和一身正气的周举岩是天敌,它一看到周举岩马上就会吓的两股战战腿脚没力气,让它去找,简直是,玩它的命。

    不过,此时的宁松萝担心周举岩的紧,而自动将“锅盖儿”可怜兮兮的模样屏蔽,所以虽然锅盖儿卖了半天萌,依旧没用。

    “就会欺负我!”“锅盖儿”暗自诽谤,但不敢大声。

    宁松萝和别人可不一样,她是它的主人,只要她愿意,有一万种办法对付它,所以它虽然不愿意,但还是乖乖的出门,不见了踪迹。

    只不过还没过一盏茶的时间,第三道菜还没上来的时候,这货就已经回来了,一下跃进宁松萝的肩头,在她的耳边说道:“他回来了。”

    “锅盖儿”的话音刚落,周举岩就已然搬来把椅子,坐下了,宁松萝连忙给倒了一杯水酒,让其先解解渴。

    周举岩看了宁松萝一眼,眼中满怀情谊,要不是在外面,他肯定会一把将其拉进怀里,而好巧不巧,这一幕正好让不远处的曲径山看了个清楚,顿时内心醋海翻滚,心痛不已。

    曾几何时,宁松萝的笑,只是对着他的,可就那次端午他们相见之后,宁松萝就好似变了一个人似的,对他理都不理,还整天将那个上门夫——周举岩当作神灵,真是气煞他也。

    不过,曲径山也没忘,他此时在冯府里,所以脸上只稍稍变了一下就恢复,他和周举岩可不一样,他在的可是主桌上,所以他的一举一动都要注意。

    “来!冯丰,我敬你!”曲径山首先拿了一杯酒,然后借敬酒的机会,以酒消愁。

    见周举岩气息平稳,宁松萝不禁小声的问:“是不是,有消息?”

    宁松萝自然说的是“夜燕”,只不过在酒桌上,不便说明。

    好在,宁松萝找的这个位置很好,都是一些上不了台面来给冯家老太太贺寿的,所以桌上有男有女,也有几人是带着夫人来的,所以二人说话,并不突兀。

    加之,宁松萝和周举岩都是有意无意的低着头,所以基本没人看得清楚他们的容貌,所以谁也不会将他们和缉捕“夜燕”联系在一起。

    “是!”周举岩显然没瞒着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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