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既然公布了“夜燕”的身份,自然作为典史的周举岩就不能无动于衷,但他能指挥动的班头除了秦风——也就是之前一直和周举岩有来往的秦捕头,谁都不听。

    所以,这抓捕“夜燕”的人,也就只有只有他们俩了。

    不过,很显然他们两个已经够了,虽然周举岩的轻功比许宿略逊色一筹,但加上秦风帮忙的话,抓住许宿还真不是难事儿。

    “诶呀,终于抓到你了!我的鞭子呢?鞭子呢?”朱一淮连忙冲了出来,一把抓住许宿的脖领子,就是一顿晃。

    “鞭子啊?”许宿不慌不忙,将一张胖脸转向朱一淮。

    “对啊,鞭子呢?你放哪里了?”朱一淮一边问,一边开始摸许宿的衣服,看样子想看看他怀里有没有。

    “朱员外还请自重,他是衙门的犯人,要是问问题,显然也要知县老爷升堂再问,你就这么问好像不合规矩吧?”周举岩一边说,一边将目光转向旁边的曲径山。

    曲径山看看已然被制住的冯丰,再看看几乎要发疯的朱一淮,但曲径山就是曲径山,竟然丝毫没激动,而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周典史说的对。”

    当然,这是在忽略曲径山杀人一般目光的情况下,要是目光能杀人的话,估计此时的周举岩早就凌迟成白骨了。

    事情已然变成这样,冯家家主都被带走了,显然这个寿宴也就没有了任何的意义,此时的冯老太太也带着女眷从后堂出来了,见到这种情况,一口气没上来,竟直接倒地死了。

    寿宴变丧宴,人们纷纷悻悻而去,更有几个心眼儿小的,更是将自己的礼物拿回,还大义凛然的说,这样的人,不配拿人们的东西。

    于是人们一哄而散,都开始拿回礼物,当然这是一开始,后来的人们越来越多,而偌大的冯家,连一个当家的都没有,于是人们更加变本加厉,很多人都将冯家的东西拿了出去。

    “你们是强盗,还是宾客?”谁也没想到,宁松萝竟然在这个时候说话了。

    “对付这样的人,就要用这种办法才行!”有人竟然还一脸大义凛然的说道。

    “之前冯家是做的不对,但错的是冯家所有人吗?再说他们犯了错,犯了罪,自然有官府得定夺,用不着你们越俎代庖,还不将东西都放回去?要是拿走了,你们也就犯罪了!”

    听到宁松萝的话,众人也是一阵后怕,纷纷将东西放下,方才离去。

    “谢谢你!”此时没离开的冯老太太的魂魄充满了感激。

    “不用谢!这是我在这里,换成别人,也会这么做的。”宁松萝说道。

    “会吗?”冯老太太不禁泪湿脸颊。

    刚在还围在她身边的那一众千金,此时早已经没了踪迹,就是之前她袒护的李苏苏,此时也没说一句,看她兴趣盎然的样子,显然就是在看戏。

    “我错了啊!”冯老太太不禁悔极,但是此时显然已经晚了,她一个已经死了的人吗,显然也无能为力,而不得不消散而去——看自己唯一的儿子去了。

    “你是不是有话对我说啊?”众人离去,宁松萝反而坐在了角落里。

    众人看不到,但宁松萝看的明白,那里有一个女子的魂魄,而如果所料不错的话,。她因该和许宿有什么关系。

    因为她坐在那里,眼睛就从来没离开过许宿的身体,就好似他本身有什么魔力,让她一丝都舍不得挪动眼睛。

    她一身碧绿色描银花的淡色春衫,长长的裙摆如雪月光华般灵动,轻泻于地,乌黑的长发沿着颈部优美的弧线如同瀑布般滑下,一对翡翠耳档安静地垂在柔嫩白皙的耳畔,由内而外透出一种淡然的美丽。

    “我叫青蛾!”女子开始了她讲述。

    原来,青蛾和许宿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二人自小就是邻居,一开始的时候,两家的情况差不多,虽然一个是郎中,一个做生意,但相处的还算可以。

    但后来,青蛾家的生意越来越好,而许宿家依旧是老样子,加之董奉之的脾气不太好,也不会拢住病号,所以日子越过越惨了。

    此时二人已经慢慢长大了,二人也互生情意,但此时遭到了两家的反对,董奉之自然是因为自尊,不想让人觉得他儿子贪慕富贵,而青蛾家显然就因为董家的家境不行。

    当然,还有一层原因,那就是青蛾家嫌弃许宿,也就是当时的董宿不上进,因为董宿不喜读书,也不喜医术,而是对“武功”十分向往,妄想有一天做一个“义盗”,让人们敬仰。

    所以,这么多年,董宿除了轻功,其余都不会。

    但为了能娶到青蛾,董宿决定改变了,他做过学徒,也跟着自己老爹学过医术,也曾借钱做过生意,但都失败了。

    看到这样,青蛾父母直接将青蛾带走了,深知都没留一个口信。

    自此,董宿好似变了一个人,白天学医术,晚上学轻功,更有一次,直接闯进了一个乡绅的家里,说要劫富济贫。

    不过劫富济贫没办成,他还被人抓了去,后来董奉之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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