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平淡无奇的小院儿里周围,遍布无数的暗卫,各个衙役更是乔装打扮,混迹在周围,县里的各个重要人物,更是悉数到场,将本就不大的房间挤了个满满当当。

    只不过,这么多人,竟然没有人发出一丝丝的声响,而是呼吸都是轻轻的,唯恐将什么惊扰了一般。

    床榻之上,则睡着一个孩童,小小的身子,小小的脸,双眼紧闭,眉头拧起,好似在经历着什么痛苦的事情一般,额头上都是汗。

    要是宁松萝在,定能认出来,这个小孩儿就是之前在盘龙寺所见的十二皇子——如今的皇太子王白毫。

    世人都知道中宗已经离开,就是众位大臣除了霍银针,谁也不知道十二皇子没有走。

    当然,他倒是想走,但此时的他已经被恶龙的龙灵附身,虽然暂时还不能发挥效用,但等找到镇器,再去找他,太浪费时间,所以索性将其留下来,以便随时将镇器污染,然后加以融合。

    还有一点,也是霍银针所担心的,王白毫实在是太小了,才年方七岁,恶龙的龙灵霸道,霍银针真的怕其会醒不了。

    所以,霍银针早早就有了交代,让曲径山密切注意王白毫的情形,所以自那日抢夺陶安冶失败之后,曲径山几乎就没有合眼,一直守在这个小院儿,好好的看着十二皇子。

    好在小家伙比他们的以为的坚强,虽然此时依旧痛苦,但看样子已经趋于平稳下来,而小孩子不知道是在做梦,还是怎么回事,一夜之间竟然变成了一头银发。

    粉雕玉砌的孩子,加上一头银发,让王白毫更加的好看,虽然中宗没亲眼见,但听到这个消息,更是确定的了自己的想法。

    越到老年,中宗的想法已经和年轻时候不一样了,说起来也很奇怪,他既想给大邺找到一个千古明君,又下意识的不想他这么快超过自己。

    虽然他年轻时候就定了自己的庙号——中宗,但到老年之后,他反而觉得自己的功绩不应该如此,他觉得他做的乃是千秋伟业,而他则是“第一圣君”。

    所以,他下意识的不想儿子这么早即位,所以他越来越疏远优秀的七皇子和九皇子,反而对依旧是孩子的十二皇子极尽宠爱。

    而对于七皇子和九皇子背后的势力,更是使用铁血的手段罢免,美其名曰,为了预防外戚干政,实际上只有他知道,他不过是想将两个皇子的羽翼减掉。

    真正令他想不到的是七皇子和九皇子的关系,这按理说应该争的你死我活的夺嫡大战,根本就不曾发生过,而是两个性格迥异地位相当的皇子关系很好。

    好,当然是真的好,不论是大臣们说,还是暗自拍拱卫司调查,七皇子和九皇子就好似一个人一般,一说起朝政军事,二人都能不眠不休。

    大臣们说这是好事儿,兄友弟恭,乃是大邺的福分,但中宗显然不这么认为,他觉得这两个优秀的皇子就是为了夺取他的地位。

    于是,堂堂的大邺的皇帝,竟然暗自派人罗织罪名,诬陷自己的亲儿子谋反,实际上这个罪名对于九皇子是再合适的不过的了,毕竟他的外公家,就是武将。

    但是,这样做的话,就显得太刻意,太明显了,所以才将罪名给了更为有治世之才的七皇子。

    听到这件事,朝堂上下,真好似挂了一阵风暴,毕竟七皇子就一个文弱书生,要说他造反,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吗?

    但中宋就是让人相信了,用最为直接最为简单的办法——杀人。

    只要有人说不可能,好,立马罢官,有人给七皇子喊冤,好,立马处死,那段时间,中宗觉得众大臣看他的眼光都不一样,从之前的恭敬,直接变成了现在的敬畏。

    那时候,阮碣滩不在,等他回来之后,来不及进家门,就连忙进宫面圣了,说了什么众人并不知道,但出来之后,阮碣滩就只剩下了宰辅之命,而没有了实权。

    可是这次风波之后,也是有收益者的——霍银针。

    首先,他长得好,符合中宗的审美,都知道长的好不能当饭吃,但归根到底,谁都喜欢和长得好的多说几句。

    而霍银针的这种长相又和皇子们那些虚浮不一样,而是一种经过岁月沉淀,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那种好。

    其次,他也是玄门中人,也就是说之前必须依仗阮碣滩的东西,此时可以依仗别人了,再也不同看阮碣滩那种倚老卖老的做饭了,所以中宗也高兴。

    最后,却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霍银针会说,虽然中宗也觉得他舌灿莲花,但一本正经冷冰冰的说,和可以很对你的心思说,效果自然是不一样的。

    就好似这次龙灵降世一样,都知道是一正一邪两条,但硬生生的就被霍银针偷换了概念,变成了九皇子和十二皇子。

    九皇子因为久和七皇子一起,所以他的治世方针,定和七皇子一般,而七皇子的问题,分明就是中宗故意刁难,所以他毫不怀疑,要是九皇子做了皇帝,他的后半生不会过得好。

    所以,他就毫无保留的将宝都压在了十二皇子身上,并接受了恶龙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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