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宁松萝终于觉出了不对,很显然这个动作是老爹从来不可能做的。

    宁惠明虽然性子跳脱,有时候也会和宁松萝逗,但真正关系到命运的时候,什么时候都将闺女放在前头,什么时候会因为自己而要了宁松萝的命?

    所以,很显然,这人有问题。

    想到这里,宁松萝不禁红了眼睛,实际上要想识破这个局并不难,但宁松萝明知道不是真的,也甘愿沉沦。

    老爹的死,是她永远的痛,她试图用麻痹自己的手段,让自己相信,宁惠明还活的好好的,还可以和她斗嘴。

    只不过,愿望是美好的,但现实却是残酷的,这个人分明要的就是她的命。

    罢了!宁松萝认了命,既然生不能好好尽孝,能陪着老爹一起走,好似也不错,所以,宁松萝没有挣扎,而是识相的闭上眼睛——死吧,死了一切就都干净了。

    “吼!”就在此时,凭空一声兽吼传来,将宁松萝吓得一激灵张开眼睛,再看身旁的匕首已然化成了一节枯骨。

    “怎么回事?”宁松萝不禁有些懵,因为熟悉的家顿时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漫天的黄土和呜咽风声。

    再看周围,则将宁松萝吓了一跳,因为周围尽是乱坟头,而坟头上的蒿草都有一人多高,看样子应该是没有人拜祭的乱坟岗。

    而在她面前的,则是一具骷髅,可能因为年代比较久远吧?已然风化了不少,而真正令拿下来心惊的是,它原本应该黑黝黝的眼睛,此时竟闪动着幽蓝的微光。

    在宁松萝身边的,则是已然变大了的“锅盖儿”,此时的锅盖儿威风凛凛,一身光亮的皮毛在明亮的月光下闪闪发光,就好似一匹上好的缎子一般。

    “活的不耐烦了?竟敢图谋我主子的护心鳞?”“锅盖儿”口吐人言,听语气,已然被气得不轻。

    实际上还真是这么回事儿,之前因为“龙气”的威压,“锅盖儿”昏迷了好久,谁知刚醒过来就遇到这样的事儿。

    当然,也幸亏它醒过来的及时,不然主子岂不是要没了命?想到这里“锅盖儿”就一阵后怕,所以才大吼一声,直接将这货所有的幻想都破了。

    实际上这个东西也说不上稀奇——女幻,说白了就是许多非正常死亡的女子,埋在一起,久而久之而生成的怨气所化成。

    通常,它们会附身在其中怨气最重的那人之身,然后兴风作浪——制作幻象,而它们就是以人们的心中的执念为食的。

    很显然,宁松萝此时也是有执念的,那就是老爹的死,虽然面儿上看不出什么,但她内心之中始终无法原谅自己,相见而不能救,估计是她这辈子的愧疚。

    而女幻就是钻了这个空子,一开始就将宁松萝弄进了幻境,看到依旧活着的宁惠明,宁松萝简直高兴极了,加之真实的触感,就又给她增加了几分信心。

    宁松萝以为,她之前见到的分明就是假的,谁说她老爹献祭了?宁惠明明明活的很好才对,而这个幻境就给了她一切。

    和小时候一样,宁惠明命每次出来叫她吃饭,然后接着进家门的机会,将宁松萝诓骗来了这无人的乱葬岗。

    而就在宁松萝踏进这个地方时候,女幻发现了一件令它无比高兴的事情——宁松萝身上的护心鳞有特殊的功效——可使她幻化人。

    不得不说,这是女幻最为想要的东西,毕竟没有形体,她只能在这附近活动,而这里本就人迹罕至,要不是宁松萝误打误撞,估计一年半载都来不了一个,因而她起了贪心。

    当然,一开始的“八片护心鳞”就已经足够,但女幻显然有些不满足了,毕竟得到形体和得到永生相比,谁也知道该选哪一个的。

    所以,当宁松萝下意识去剜自己的护心鳞的时候,她才会助力推一把,她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让宁松萝这一下下去,将她九九八十一枚护心鳞都剜掉。

    谁知,就是她这一推,宁松萝迟疑了一下,而就是这一下,“锅盖儿”醒了。

    “大人饶命!”看到“锅盖儿”,女幻马上老实了,虽然她不知道它属于什么兽,但单单这一声吼就破了她的幻境,就让她知道,“锅盖儿”不是她能惹得起的。

    “我不过是个畜灵,不敢当‘大人’的名称。”“锅盖儿”虽然好似又强大了一些,并且对这个女幻没什么好印象,但它也知道,主人在这里,所以还轮不到它来做决定。

    “大人,我错了!”虚幻呈女子形状的黑气马上从骷髅中飘了出来,和正常女子一样,盈盈一拜,好似在给宁松萝行礼一般——只不过双脚无法解接触地面。

    “对,你是错了!”此时宁松萝的脸上波澜不惊。

    要是周青夫妻在的话肯定会发现,这个表情,真是十成十的像周举岩本人,那种平静很之下的表现,让人才不明白她在想什么。

    “还请大人饶我一命。”女幻乃是怨念所凝,看脸色显然就更不行了,所以根本不知宁松萝是什么意思,只是自顾自的磕头求饶命。

    “你,不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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