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儿?”宁松萝和渚紫笋同时拍案而起,然后还是宁松萝先反应过来,想到此时好友此时的身子,方拉着好友坐了下来,并说道:“先别急。”

    “哦!”此时的渚紫笋显然才意识到,好似她是有些着急了,怕王蟠毫将她送回去而听不了,因而才好好坐下了。

    实际上今天只请了王蟠毫和沈玉泽,是瞒着渚紫笋的,毕竟这家伙火爆的脾气和宁松萝是一模一样的,天知道会出什么事情。

    不过,王蟠毫显然错误了估计了自家娘子的聪明才智,他还没出门,这位“已经睡着”的醒来了,等他走到马车的时候,渚紫笋早已经在车上等着了。

    王蟠毫万般无奈,才不得不带着渚紫笋出来,而等下车看到是自己好友家门的时候,渚紫笋更高兴了,要不是王蟠毫拉着,估计都能蹦着进来。

    “说啊,到底这么,回事啊?”话说到半截,渚紫笋终于意识到自己反应太过度了,因此说后三个字的时候,故意放慢了语气。

    王蟠毫则给了渚紫笋一个,“他就知道她会这样”的眼神,然后才继续:“这还要从一个月前说起……”

    当时,徐大壮和往日一样站在队伍的末端,和平常的大步往前不一样,而是谨小慎微的的低着头,生怕又被中宗奚落。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中宗就尤其喜欢奚落他这个老下属,而每次奚落之后,徐大壮的职位都降至少一级,对于罚俸更是家常便饭,罚的徐大壮来京做官这么多年,只领过一个月的俸禄。

    之前还算好,毕竟还有他家徐睿广在,他家还不至于揭不开锅,而因为徐睿广担任的是正五品的大学士,而按照大邺的制度,正四品及以上才有资格上朝,因而基本不会殃及。

    加之徐睿广也是个有能能耐的,虽然资历比较浅显,但帮助中宗处理起政事来,确实是一把好手,且此时的中宗的身体也越来越不济,单单翻看奏折就已经很累了,已然没有心力操心别的了。

    而交个哪个皇子,中宗又是不愿意的,毕竟这些可都是政绩,要是被他们得了去,哪里还显出的出皇帝的英明呢?

    因而,中宗聪明的将政事交给这些正五品的毫无根基的大学士们,就是看中了他们比较容易掌控,没能力与他抗衡。

    对于徐睿广,则是个特殊,按理说他的才能显然不止于此,但以此时中宗心眼儿小的特性,显然不能再升了,要是再弄出个“七皇子”出来,他觉得他会更担心的。

    不过,正五品也是个官,而是官就有月饷,因而徐家虽然算不得大户,但也能勉强过得去。

    所以,对于降官不降官的事情,徐大壮真的不在意,既然中宗愿意将他当出气筒,就当呗,毕竟这么多年他也练出来了,脸皮越发的厚了。

    不过等徐睿广献祭后,徐大壮就开始有些忧郁了,毕竟家里还有家人啊,要是再没饷银的话,家人都要喝西北风了,自那时候徐大壮就站在了最末一位,他就怕出点儿事儿,直接被中宗“咔嚓”了,因而开始小心谨慎。

    而一看徐大壮认怂的模样,中宗也就没了奚落的心情,而因为岁数越来越大,心情得不到舒缓,因此心情就开始不好,心情不好呢,就会影响一切人的命运。

    于是,可怜的徐老将军,依旧被推举说来,当成了——替罪羊。

    所以,那日自然与平时是不同的,因为一上朝,霍银针就提出要和徐大壮打赌,让中宗给做个见证。

    实际上,未说政事就开始打赌自然是不合规矩的,但很明显中宗不但不追究,还表现出很感兴趣的样子,显然让那些忠义之臣又沉默了几分。毕竟大殿之上不是儿戏,打赌什么的,显然有失体统。

    “打什么赌啊?”听到霍银针如此说,神色蔫蔫的中宗竟有了精神。

    “我要和徐大壮比比,看谁能捏碎这块儿石头。”霍银针一回身,示意下人将一个盘子大小形状的石头捧了上来,先让中宗观看,然后再众人传阅。

    毫无疑问,这就是块儿普通的石头,除了棱角被磨平了,别无异常。

    “那你不就吃亏了吗?徐大壮乃是行伍出身啊,他的力气显然是你的百倍啊!”很显然,中宋一开始就中了霍银针的圈套了。

    中宋显然已经忘了,他都已经进入暮年许久了,之前的老部下比他还大几岁,怎么可能不老呢?而徐大壮的右手还在中宗侍卫一次“不小心”拉扯的时候给弄断过,虽然治了,但落了很大病根儿,不但不能用力,阴雨寒冷都会犯病。

    而霍银针呢,不过是个中年人,且练过几年功夫,虽然此时穿着一身文人的衣服,但很显然是个文武全才的。

    不过,就是再全才,想捏碎石头,显然也是不可能的,但是霍银针是谁,显然有他的办法。

    “那要怎么办呢?”霍银针一看目的达到,连忙甩锅给中宗。

    “我看还是这样,你就不要试了,众人也不用,就徐大壮自己试就行。”中宗看似公允,实则偏袒的问道:“众位卿家以为如何啊?”

    “皇上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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