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来到定坊县城的城郊的时候,显然有人在前,而不知道是故意还是因为人数众多,行动的那是相当缓慢,虽然说龟爬有些难听,但他们的速度着实有过之而无不及。**shu05.更新快**

    “怎么回事?”感觉到马车停下,廖氏不禁出言相询。

    “不知道啊!待海儿全探究一番,母亲且先等待。”徐明喆方催马上前询问,但这些人,个个眼神呆滞,听到就好似没听到一般,该怎么走,还怎么走。

    徐明喆无法,只能下马硬挤过去,走到前面放看到一顶八人抬的官轿,很显然应该是大人物来到定坊,就是看这将整个道理都堵了的阵仗,应该官位还不小呢。

    “你是徐大壮的孙子?”就在徐明喆看清楚状况之后,准备回去回禀母亲的时候,轿内竟有人说话,而那慢条斯理的语调,就算徐明喆年岁比较小,也听的出来,对方不是他家的朋友。

    “是!”没有官位的徐明喆中规中矩的施礼回答道。

    “那就对了,落轿吧!”轿内又传来那人的声音,而听那意思,竟是不走了。

    官轿安安稳稳的落下,轿帘子被随从掀开,露出里面一个面似堆琼睛若点漆,唇若涂朱,风采翩翩一个中年官服男子来。

    不得不说,这不看不知道,一看气得徐明喆头上的青筋都蹦起多高,因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害他家到如此境遇的仇人——霍银针。

    不过霍银针此时则是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看徐明喆的眼神都是眼白多眼仁少,那种看鄙夷的神色,件事都是不加掩饰的。

    “诶呀呀!累了,来人啊,原地驻扎!”

    霍银针这一声令下,众人连忙忙乎起来,有挖灶的,有弄柴的,有支帐篷的,更为过分的是,霍银针的轿子竟然可以改良,这边一抽,那边一合,竟然好似个帐篷矗立在道路中央。

    “你……”依旧跪着的徐明喆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虽然年轻,但并不莽撞,他是徐家唯一的后代,他一定不能有事儿,因而不能拼命,但祖父和父亲的灵柩就在后面,他又要怎么过去才好?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霍丞相啊?”就在此时,身后响起脚步声,就见廖氏搀着王氏从后面走来。

    “参见霍丞相!”王氏就要下拜,但被霍银针给拦住了,这位王氏可不得了,她虽然此时穿的不过是三品淑人的服装,但还有一个身份——皇帝义妹,让她不用拜任何人。

    当年忠义侯一家为了救被歹人追捕还是皇子的王浩壤,而被人用暗器杀害,独留下当时的幼女因为和王浩壤在一起,而幸免于难。

    后来中宗感恩,当着天下人的面宣布,王氏为他的义妹,除了祖宗不跪拜任何人,当年也是王浩壤做媒,将王氏嫁给了徐大壮。

    王氏为人谦和,从不用地位压人,吃穿用度,都以徐大壮的官位为准,因而这么多年过去,就连她自己都要忘了她是皇帝义妹了。

    “公主莫要折煞本官,你们都是傻子吗?还不赶快给公主看座?”看到王氏,霍银针的眼神明暗不明,王氏自然知道这货就没有好心。

    “看座就不用了,我要进城!”王氏开门见山。

    “可以啊!”霍银针答应的十分痛快:“这是官道,您什么时候进城不用跟我说。”

    “可是……”徐明喆的脸气的通红,就差直接说,“你在这里驻扎,别人如何进城?”的话了,不过被王氏的一个眼神给堵回去了。

    很显然霍银针的这种小人,摆明了就是在此故意堵他们呢,不然为何早不出来完不出来,偏偏这个时候出来?肯定就是知道他们的行程,已然算好了时间。

    “好!进城!”王氏一声令下,后面的马车开动,前面的一行人更是将这些人都驱赶了个安静,径直来到霍银针的对面。

    棺椁对着霍银针,但这货好似并不以为然,而是依旧一副懒散的模样,一边喝着茶水,一边看着对面的众人,笑容依旧挂在脸上,让人无比的想要揍一拳。

    “霍银针,你让开!”王氏咬碎银牙。

    “公主啊,这就是您的不对了,您打伤我的随从,我都没说什么,您竟还让我已经驻扎好的帐篷动地方,您说说,是不是有些仗势欺人?”霍银针摆出一副委屈的模样,夸张的成分着实明显。

    “你分明……”王氏本就性情耿直,不善言辞,此时被霍银针憋的,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

    “我分明什么?您看,分明是我先过的对不对?您既然子后面,那就等我过去之后再过,俗话说的好先来后到,很正常啊!”过霍银针一边喝茶,一边朝背后招招手,马上有人拿来保暖良好的狐狸毛披风。

    后面的显然更过分,竟当着徐家人的面儿,给霍银针放了炭盆汤婆子,以及热气腾腾的饭菜,弥散在空中的香味啊,让原本肚子里空空如也的徐家人的五脏庙又是一阵闹腾。

    “怎么样?这些饭菜呢,就出自名厨之手,据说啊,吃了他家的饭之后,都吃不惯御厨了,怎么样?尝尝?”霍银针一边说,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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