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众马都安静了下来,刚才那被折磨的遍体鳞伤的苑令才晕了过去,而众人则又是一阵手忙脚乱,方将苑丞安置好。

    “大家都忙吧!不用管我们。”渚紫笋一看这么多的人受伤,有心让他们回去。

    但毕竟渚紫笋显然也不傻,她知道这管理郡六牧是朝廷的事宜,她不过是个后妃,所以按例是没资格过问的。

    不过,她们在这里,显然给人家带来不便,所以她才如此说,让众人都忙去,至于事情的缘由,她自然知道,她的好友会询问清楚的。

    “那好,那好!”众人退下,唯留下刚才请宁松萝过来的小校在身旁伺候。

    “宁仙师,您喝茶!王妃喝茶。”看到宁松萝一到,马儿马上就恢复了正常,这个年岁不大的小校,早就对宁松萝心生敬意了,因而奉茶的时候格外殷勤。

    “好了,现在你给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吧!”既然不能询问马魂,那就只有询问小校了,毕竟之前这里的马都是好好的,为何突然会多了个马魂折腾?

    “事情是这样的……”于是小校就开始了讲述,

    原来,郡六牧所在的地方是一片古战场,据说当年宏德皇帝大败大齐十五万大军,而决定了统一之势的时候,就在此地。

    据小校说,当时他听说要来这里的时候,是兴奋的一夜都没睡好的,不过来到这里之后,不禁有些失望了,因为这里已经变成了马场,丝毫没有了往日的痕迹。

    而对于饲养这里的马匹,小校显然也有意见,作为祖辈是马奴的他,自然知道马儿不能只简单的育肥,而应该让它们释放天性,去外面好好的驰骋。

    但是,这里的制度就是这样的,这里的马匹虽然都是良好的品种,但除了好看,根本就不顶用,就连人们家中的骡马就比不过,何谈驰骋?

    “这些马不是战马吗?”宁松萝不禁询问。

    看着这些膘肥体壮的,原以为都是良驹,只要哪里有战役,就可以骑上就走的,如今才知道都是假的。

    不知道为何,宁松萝想到了见到了那匹老马,虽然它瘦削的已然剩下了骨架,但让人依旧知道它是一匹战马。

    或许,正因为这些马都死气沉沉只知道吃喝,所以那匹老马才过来折腾吧?和众多将士一样,马儿也要有一定的血性。

    而就在此时,渚紫笋看了一眼自己好友,她自然知道,宁松萝怕是要对王蟠毫的管理方式质疑了,毕竟这里还是归他管的。

    但是,渚紫笋知道,这些还真怨不得王蟠毫本人,以为之前的时间,都在防风固沙的事情,至于这里如何管理,王蟠毫他就是个外行。

    虽然,当初作为猎户,他们家养过马,但那时候判断马养的好不好,也就是凭借它是不是膘肥体壮啊。

    因而就算王蟠毫有透视眼,自然也看不出其的不同,更不用提如何训练了。

    说起训练,渚紫笋更挠头,已经三十年没战争,从前的将军,此时都告老还乡拿起了锄头,就算训练也找不到人呀。

    “直到今日,我感觉到马儿的不同,虽然他们看似蹦跳撕咬,眼睛血红,但它们都没发疯,它们好似听从了什么,都没往外面走,不然出事的显然就不是郡六牧了。”小校侃侃而谈,一看就知道是个有见识的。

    “那之前发生过什么事情没有?”宁松萝自然笃定,老马在这里,不是个巧合。

    “之前圣上的坐骑死了,拉过来埋葬了,算吗?”小校露出一脸询问的模样。

    “你是说,长凫?”说实在话,宁松萝有些心惊。

    长凫之名,大邺上下皆知,与其说它是一匹马,倒不如说是中宗最为亲近之物种。

    早年中宗征战,都是长凫相陪,每一次危机时刻,也都是长凫救援,毫不客气的说,要是中宗的坐骑不是长凫的话,他早就死了不下十次了,。

    而中宋对于他这个老朋友也是十分优待的,竟让它和他一起住在了宫中,平时打猎或者赶路,都是骑着长凫的,其的地位在宫中,更是比一般的娘娘皇子都要高。

    不过长凫并不桀骜,而是和往常一样,自行训练,什么时候中宗需要,骑上它就可以走,让中宗无数次怀念起年轻时候的豪情。

    听说到了最后,长凫极度变瘦,但风采依旧,脚下依旧如风,浑身上下尽是豪情。

    但是,马终究与人不同,马的寿命虽然不短,但相比于人来说,显然还不够,因而再骄傲的马,也抵挡不住岁月的无情,长凫死了。

    当时死的时候,大邺举国哀痛,前段时间,更是听说中宗因为哀痛,而生了一场大病,但是宁松萝不知道,长凫竟默默运回了这里埋葬。

    宁松萝想,估计中宗是想让长凫代替他,永远在这里驻守吧?

    想到这里一切就都可以解释了,就是长凫的方式比较激进,它显然是利用它超强的控制力,想激发众马的野性,但这么多的马,岂会是一日之功?

    “对!就是此马!”不知道为何,小校说到此处的时候,眼神不禁有些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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