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没事?”很显然对于王蟠毫的突然站起,摩卡有些回不了神。

    “这个你当然不用知道了,毕竟自从你妄想利用松萝的鳞片将你的蛇变成蛇妖开始,你就已经踏上了不归路。”渚紫笋虽然神色严肃,但还是觉得有些可惜。

    毕竟这些蛇,都是美味啊,此时既然知道都是听从于摩卡的,自然都是不能用的,所以完美的错过了这顿美食,渚紫笋心中还是觉得很可惜的。

    当然,来这里这么长时间,她还是一次见吃蛇的人呢——当然,别处应该也有,只不过她没见过而已,原以为遇到是缘分,如今才知道,都是阴谋导致。

    “哦?你说的正是轻巧啊,当年我伽罗古国传承一千多年,人们也都是忠厚本分之人,可为何偏偏要经受血洗?你们能理解那种兄弟姐妹父母宗亲在你眼前一个个被杀死的感觉吗?你们亲眼见过那种大军过后血流满地的情形吗?”摩卡眼望前方,泪水溢满。

    “这种丧亲之痛,灭国之苦,你们又能了解几分呢?”摩卡神情激动,浑身都在战栗:“那时候我只有几岁,眼看着母亲和姐姐,将我藏好后,一个个倒在了血泊之中,要不是我爹因为去林中采药未归,估计也会跟着一命呜呼,你说,我怎么能不恨?”

    “可是,那你颠覆了大邺政权之后,又会怎么做呢?是不是要让大邺的人们也失去自己的亲人?”宁松萝前进一步询问:“难道你也想让他们失去他们的母亲和姐姐吗?”

    “摩卡,你想过没有,三十年过去,伽罗国的人已经安居,有的甚至已经和大邺之人通了婚,以你的看法,是不是要他们杀掉自己的伴侣,他们的孩子的从此失去一个至亲,才算伽罗人?”宁松萝步步紧逼:

    “摩卡,你想过没有,你的手下都是些什么人,他们可都是蛇啊,就算你得了我的什么翎羽,成了妖精,可是这么强行催生出来的妖,连怎么做人都不知道,你要他们如何管理人们?”

    “摩卡,你想过没有,那时候,人们的生活,又将是怎么样的呢?而你好不容易得到的皇位,又会做的稳吗?”

    待哪里说完,王蟠毫又走上了前,用最为真挚的情感说道:“对于之前大邺先辈对你以及你的族人造成的灾难,我深表歉意,作为皇族中人,我也以为这种方式十分的不可取。”

    “但是看刚才我弟妹也说了,既然此事已经过去了三十年,是不是我们的重点就应该放在如何让人们生活的越来越好之上?而不是再掀起一阵血雨腥风?”

    可听到王蟠毫如此说,摩卡情绪显然更不好了,他眼睛血红,头上更是青筋暴起,不由分说就拿起了蛇哨吹奏。

    “呜呜!”这次声音急促而低沉,而这些蛇显然不再有所顾忌,而是一窝蜂的涌上来,长开腥臭难闻的蛇口,就朝着其中之人咬下去。

    “你给我起来!”王蟠毫和渚紫笋虽然百毒不侵,但长得毕竟还都是肉身,这蚂蚁咬上一口还会疼的,更不用说这么多蛇了,就是一人一口,也会将他们吃的渣渣都不剩。

    而对于周举岩,则整个人已经埋葬在蛇堆里。

    “周举岩!”作为夫妻,宁松萝自然不会置之不理,而是不顾一切想奔上前去——不过,她显然没了机会。

    和在梦中一样,宁松萝的身体腾空而起,而她所坐的地方,赫然也是在黑蛇的鳞片凸起之上。

    至于摩卡,则也好似宁松萝的梦中一样,高高坐在蛇首之上——只不过他并不是一袭黑衣,但衣服却是同样的猎猎作响,就好似一面胜利的旗帜。

    当然,这间医馆的屋顶显然也是保不住,而巨大的蛇首盘桓而上,俯视着宁松萝,更俯视着整个街道。

    “蛇妖啊!”

    “巨蟒啊!”

    看到此情形的人们显然都受了惊吓,急忙收摊儿的,马上逃走的,还有带着孩子逛街的等等,马上都乱了套——整条街道,都是一片杂乱与哭嚎。

    “无知的大邺人!”坐在蛇首之上的摩卡不禁鼻子里出声,语气里鄙视的感觉,显然都是不进行掩蔽的。

    当然,对于摩卡来说,此时他的主要敌人,还是宁松萝,毕竟她是“阴凤之体”,虽然还没彻底成熟,但他显然已经不能等了。

    今日既然已经将事情全部说开了,他就必须将事情办完才行,因此,就算宁松萝没长什么翎羽,但只要将她撕成碎片,那每一片,应该也有些效果吧?

    就这么办了!摩卡打定主意,于是不待宁松萝反应,就催动大蛇朝她咬去:“宁松萝,阴凤之体,功效卓然,吃了你,我的蛇们必然会成功的。”

    一样的腥臭,一样的迅速,一样的退无可退,宁松萝感觉,或许今日就是她的死期,她没别的期许,就希望周举岩没事。

    时间好似过了很久,宁松萝也早已经闭上了眼睛,可是,预料当中的疼痛并没有来临,反倒是她的身体好似受了很大的颠簸,好似要跌落一般。

    怎么回事?宁松萝下意识拉住了旁边的东西,但是入手温暖,还冒着莫名的亲切,将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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