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是干什么?”王蟠毫显然并没有此时耍皇帝为威凤,而好似所有的晚辈一样,虽然语气中充满惊异,但依旧不乏恭敬。

    “说的这么清楚了,你还问什么问?”于氏林脸上的肥肉一抖,将钢刀毫无顾忌的压了压,在王蟠毫的脖子上流了一道血印儿。

    当然,对于王蟠毫来说,想摆脱于氏显然是件很容易的事情,但是,关键是这个但是,她不是别人啊,她是渚紫笋的祖母,也是渚紫笋最为在乎的人。

    因而,就算他再是九五之尊,就算他此时再富贵,作为一个晚辈,显然也不能动手攻击老人。

    而与此同时,同来的几人都被制住了,而制住周举岩的,赫然是周青,只不过和众人不同,他只是将匕首放在自己的脖颈,看样子要是周举岩敢有什么异动,他就要将自己血溅当场了。

    唯有曲径山是最容易的,他本就是个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只要有个人过来,他就没有力量反抗的。

    至于车夫,则早早不见了踪影,显然是早被这一帮子人的阵势给吓坏了,车夫走南闯北见得多,自然看得出这些人是真的动了杀心。

    只不过他只是不明白,为何明明是这些人的亲人,为何还要动杀心——只不过此时还是保命要紧,这些显然没时间研究。

    “要钱是吧?”王蟠毫马上将钱拿了出来:“这些您先用,不够我们再送。”

    很显然王蟠毫是个聪明的,虽然不知道为何这些淳朴善良的人为何会变成这样,但显然“好汉不吃眼前亏”,先将此时过去,慢慢询问也不迟。

    而曲径山和周举岩也不是个傻得,马上也跟着将钱袋拿了出来,一一交于诸位乡亲之后。

    只不过他们的做法,显然没得到众人的任何反应,反倒是好似看傻子一般,默默的看着他们。

    “怎么了?”周举岩显然不明。

    “你们当我们是傻子吗?”渚毛峰带头大叫道:“你们不是货缓兵之计罢了,识相的,将车上的东西留下,我们以后都可以放过你们。”

    到此时众人要是再不明白怎么回事,那就是真的傻子了,很显然黑龙是想利用这些人来逼迫交出宁松萝啊。

    不得不说,这个做法,虽然说不聪明,但绝对好用,试想,就算他们再不俗,谁又敢朝自己的亲人动手?

    “主人已经说了,只要将车上的鸟交出去,就可以保证我们一辈子无忧,还会让我们每个人都得偿所愿,让我们成为大邺的人上人。”渚毛峰的脸色潮红,很显然这番话,让他很兴奋。

    “对了,对了!不就是只鸟吗?你们犯得着这么秘密吗?”众人也都跟着说道。

    只有竹大方好似十分哀愁,看看于氏,再看看众人,最后将目光停留在了周举岩身上,看样子是想说什么。

    但是,就在此时,于氏转过了脸,朝着竹大方一瞪眼睛,竹大方就立马萎了连忙低下了头,再不敢有什么动作了。

    “车上的,鸟?”曲径山显然吃了一惊。

    当时凤鸣九天的时候,曲径山还在牢中自然不知道,如今听众人这么一说,很显然还有些懵。

    “孩子呀,看来你也被他们骗了吧?”水仙的娘高氏走了出来,脸上全是一副不嫌事儿大的表情。

    听到高氏的话,周举岩的心中一抖,别人不知道,但作为邻居的高氏,周举岩还是相当熟悉的。

    她淳朴老实,不是个多事的,平时在家里也是闲不住的,不是侍弄侍弄这,就是收拾收拾那,加之慈祥和蔼,分明就变是个好相与的。

    可是此时,她为何会用那样的语调,露出那样的表情?这还是他所熟悉的高大娘吗?

    “就是径山,你是不是被他们忽悠过来的?我可不记得我家相公写信给你呀!”这次说话之人更加意想不到——水仙。

    这还是那个将松萝的意见当的无比重要的水仙吗?还是那个一直不愿吃白饭,而自行做些小饰品贩卖的水仙吗?是那个将周举岩夫妻当做一家人,而抢着下厨的水仙吗?

    看长相,就是!但看动作神情,分明就是另一个人。

    “忽悠,回家?”临出发才出狱的曲径山显然还有些适应不了。

    “是啊,不然你一个无用之人,回来又有何用?”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宁松萝一直在周举岩面前夸赞的毛氏——渚紫笋的大嫂。

    花氏的娘家是邻村的,但是她贤良淑德的名声早已经远近闻名,要不是她对老实忠厚的渚毛峰早就倾心订婚早,估计家中的门槛,早就被媒人踩破了。

    她会说这样的话,显然众人都能觉得不可思议的很。

    “无用之人?”听到此话,曲径山显然低了头。

    是啊,他不就是个无用之人吗?之前心比天高,到头来一世无成,这四个字倒也贴切。

    “你不用这么诋毁,你说,是不是一个叫霍银针的在此?”周举岩显然比较聪明,连忙点明其中的门道。

    “霍银针?”曲径山终于明白过来,很显然,这里的人都是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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