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茶你可别乱说,我与侧王妃也讨论过此事。侧王妃明言,那死掉的统领,与你们家王爷无关。”

    聂欢努力想让自己保持平静,也保持相信付娆安的那颗心。可耐不住,这简茶故意的火上浇油。

    “哎呀,我家夫人都这般说,那怕是我多嘴了。县主你可切莫要跟夫人说我在你面前多言,毕竟这朝堂斗争隐晦之事,县主您就当是个乐子,听听作罢。想必我家夫人,也不想多提此事。”

    简茶假意找补,聂欢心中却百感交集。回想着在马车上,侧王妃一副恳切的模样,她心中一冷,攥紧了拳头。

    “是啊……这种事情,又如何说得出实话呢?”

    聂欢自语了一句,恍惚觉得自己将自己陷入了一个巨大的谎言之中。她分不清楚到底谁说的是真话,可她除了佐政王以外,又实在是想不到还能有谁会杀聂纵。

    皇上自是不可能的,那以聂纵的身份,只有佐政王了……

    聂欢越想越气,本来想置身其外,可如今,却好似被人利用了一般。她闷着气一声不吭,急急地朝着赏夕阁外走去。

    “县主?县主您去哪儿啊?”

    简茶假意唤了聂欢两声,瞧见聂欢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走了出去,知晓她必定要去做冲动之事。

    简茶不禁嘴角露笑,也紧跟着出了赏夕阁。

    此刻洛承君与付娆安正在花园里说话,付娆安好好嘟囔了一番那皇后的恶毒心肠。

    “这种人做你们大昭的一国之母,还不败坏了整个国家的风气?幸好聂欢没留在宫里,这若是耳熏目染的,指不定要将好好一个单纯的姑娘祸害成什么样子!”

    洛承君见付娆安气性不小,咧嘴一笑。

    “各为己利,手段不同而已。本王叫那聂欢入王府来住,也是看她性子单纯,不喜谋计。不过也就是这单纯,也好觉别有用心之人利用。特别是聂纵生前的确是与本王对立,若是攥住这一点,稍加煽动,怕这聂欢,也是一心患。”

    “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你叫那聂欢住进王府,不是为了成全她和乔书律?”

    付娆安急性子地追问,洛承君也直言不讳。

    “本王看你与那聂欢投缘,也想要凑她与乔书律成双成对。可你若要听本王说实话,本王不同意乔书律迎娶聂欢为妻。”

    “为什么呀?你也说了,这聂欢与聂纵不同。”

    “再不同,他们也是亲兄妹。聂欢如今未曾深问,但聂纵的死,到底是她心中一大芥蒂。而且那日,本王与乔书律的确想要下毒杀了这聂纵。如今这聂纵死的真相不能如实与她说清楚,是为了护她。可若她执意要知道,只有两个结果,都是恶果。”

    “哪儿两个结果?”

    付娆安不服气地看着洛承君,她总觉得有情人应当终成眷属。

    “其一,她知道真相,那聂纵是皇后杀的。你让聂欢如何?她的性子与你有几分相似,单纯不知惧,若没人护着,往往下场凄惨。”

    “洛承君我怎么觉得你这是在指桑骂槐啊?”

    “本王何须指桑骂槐,付娆安你虽比最初多了几分脑子,但那莽撞不知轻重,不知三思后行的性子可一点儿都没改!若没有本王护着,你不是还要单枪匹马去找安帝报仇吗?”

    “你……”

    “其二!”

    洛承君压根儿没给付娆安还嘴的机会,看着付娆安气呼呼的模样,他忍俊不禁,接着说了下去。

    “若是我们为了护着这聂欢,不与她说出实情。就给了皇后机会,就如今日一般,她一定没有明说着聂纵是本王害死的,但是她一定隐晦地表明了此意。早晚这一点,会在聂欢心中定型。本王还需防备着她,与其这样,不如早早断了乔书律与聂欢这条红线,各奔东西的好。”

    洛承君的话虽不好听,但确有道理。付娆安不免觉得有些遗憾,她看得出来,聂欢看着乔书律的眼神,泛着光芒。她是真心喜欢乔书律的,怎奈出身不能更改。

    两人不知,他们口中的聂欢。此刻正朝着这边走来,聂欢原本只是想要质问洛承君,要他说出聂纵死因的实情。

    可她一边走着,一边想着皇后与简茶的话。她觉得寻常问法,断不会有人与她说实话的。加上情绪激动,聂欢抬手从头上拔下一根珠钗,打算豁出命去,也要听到实话。

    聂欢远远看到付娆安与洛承君站在花园之中,她加快步伐走了过去。刚到拐弯处,却被一只手死死地攥住了握在手里的珠钗,强力将自己拖离了原本路线,拉到了暗处。

    “谁?”

    聂欢恼怒看向拉扯自己的人,看到此人后,目光忽然柔软了下来。

    “乔将军?”

    乔书律为了不触碰聂欢的手,攥着聂欢手中的珠钗,用力过猛,在自己手心之中划出了一道血道。

    聂欢吓得松开了珠钗,惊愣无措地看着乔书律掌心流血。

    “乔将军为何要这样?我无意弄伤你的……”

    “那县主为何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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