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千铁骑有二百留在了洛安城内供公主调遣,剩余八百,都被安置在了城外近郊的驻军营地里。”

    “驻军营地……”

    洛承君心中生出个救付娆安与杀手团脱险的法子来,这驻军营地也在城外,这蒙蛮铁骑跟杀手团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并且身份特殊,属于外客,匡正然和昭帝都不会对他们戒心。

    如今,只要找个合适的借口,让蒙蛮铁骑捎带着付娆安与杀手团远离了洛安城附近,便能躲过这次的周密围捕。

    “公主可愿冒险相帮?”

    洛承君朝着其其格抱拳,做出一副诚恳之态。这堂堂佐政王忽然放低姿态,还怪让其其格不适应的,乔书律更是惶恐,连忙双手扶住洛承君的抱拳。

    “王爷不必如此,王爷有吩咐,直说便是。能做到的,属下一定全力相助。若做不到的……属下也一定拼命做到!”

    乔书律对洛承君忠心耿耿,洛承君从未怀疑,只是他的目光,掠过乔书律,径直看向了其其格。

    其其格一愣,赶忙表态。

    “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相公既然都如此说了,我自然也没问题。”

    洛承君看其其格爽快答应,便将付娆安与杀手团如今的现状,还有自己所想的法子全盘托出。

    另一边,付娆安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晌午了。那特效金疮药凝血的效果当真不错,只是付娆安的身子,还很是虚乏。

    付娆安睁开眼睛,恍如隔世。沃雪激动的脸出现在她无力的视线之中,张口声音雀跃。

    “姑娘醒了?姑娘你可算是醒过来了!师傅!付姑娘醒了!”

    付娆安听着耳边渐渐靠近过来的脚步声,蹙了蹙眉头,感觉身上的力道恢复了些,挣扎着要起身。

    一众人纷纷上前搀扶她,手忙脚乱的,付娆安的衣襟之中,忽然抖落出一块石头来。

    那石头应声落地,引了付娆安的注意。

    “等等……那是什么?”

    付娆安轻推开挡着自己视线的人,沃雪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急忙从地上将那块印章大小一般的石头捡起来递给了付娆安。

    “这不是姑娘的东西吗?我起先给姑娘的伤口上药的时候,就在姑娘衣襟之中发现了这块石头,哦,还有一封信。”

    “信?”

    付娆安看了看手中这块有五彩纹路的石头,伸手在自己的衣襟之中摸索了起来,很快便发现了其其格给她留下的信。

    信上,其其格交代了五彩石令的作用,还分外热情地邀请付娆安在走投无路的时候,可以去蒙蛮做客。

    “呵……”

    付娆安看着其其格这歪歪扭扭的汉字,不由地联想起她平日里口无遮拦,惹祸的喜感。

    只是这笑意一闪而过,如今的窘境,注定笑不长久。付娆安抬眼看向宁风霖,昨日她晕过去前,那千钧一发的惊险还历历在目。

    虽然其其格给了自己可以号令铁骑的五彩石令,可却忘记交代付娆安这铁骑的所在。付娆安对铁骑安置并不清楚,而且如今,这围困的景象,还不知如何解脱呢。

    所以目前,这五彩石令对付娆安来说,还是无用的。

    “付姑娘下次,可不能这般豁出自己的命去冒险了。老夫和杀手团,承受不住这份恩情。”

    宁风霖看着床榻上干涸的血迹,不由地蹙眉,朝着付娆安抱拳作揖。身后其他人,也纷纷朝着付娆安作揖感恩。

    付娆安见此,想要下榻去搀扶宁风霖,可伤口疼痛,只能言语相慰。

    “宁老言过了,当时情况紧迫,只有这法子能阻了匡正然进来搜查,也是不得已为之。”

    “姑娘聪慧,可昭帝那群走狗为了升官发财,哪儿里会顾及百姓安危?一个生孩子的妇人而已,姑娘是如何笃定那匡正然不会进来搜查的?”

    沃雪昨日就开始好奇,那些士兵个个杀人不眨眼,手上哪一个不沾血腥的。怎么见了产妇,倒是一个个畏惧了。

    付娆安苦笑着摇了摇头。

    “他们哪儿里是顾及妇人生孩子?我也是赌了一把,我原在护国公府的时候,见过我大嫂产子。因为是难产,我大哥在门外焦灼的不行,可那产婆和管家就是拦着我大哥不让进屋,说是这妇人产子的血腥透着阴损之气,与男子的阳气相斥,会坏了仕运。那些士卒哪一个不是盼着升官发财,自然嫌弃厌恶生孩子的妇人,那匡正然更是不敢进来。”

    “原来如此,姑娘当真是聪明!”

    “小聪明而已,要想成事,还需有大智慧才行……”

    付娆安抿嘴叹气,脑袋里的小聪明,到底是折腾不出一个脱离困境的好法子来。

    “宁老,如今外面的搜寻还是很严密吗?”

    “是啊,虽说这片已经搜查过了。但村田外围一直驻守着匡正然的人,这一次,是势必要将我们一网打尽才肯罢休。可最紧迫的,还是村民百姓。上次屠城之祸,昭帝将罪责都推在了我们峦国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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