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炎硬着头皮走了回来,心里叫苦不迭。

    对面那些官差小炎撒腿就跑,焉有不追的道理。不过见他去而复,心中闪过一丝狐疑,但却并没有多想。

    他们只负责拿人,至于拷问缘由,从来都不是他们的责任。

    青衫儒生狠狠地瞪了小炎一眼,“你跑什么,现在城门关闭,你又能跑到哪去。不跑还好,现在无私也有弊。”

    小炎尴尬的笑了笑,他刚才怕的要命,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

    十名官差冲将过来,不由分说,抹肩头拢二臂,捆了个结结实实。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因此青衫儒生一语不发,任由他们kǔn bǎng。

    小炎却不做此想,又蹦又跳,满脸不服。

    “唉!光棍不斗势力,这小炎子有罪受了。不过……也好,吃一堑长一智嘛。”

    啪!啪!

    两道皮肉撞击的声音打断了青衫儒生的思绪,他急忙扭头看去。果然不出所料,小炎子的脸上出现了巴掌印。一边一个,很是对称。

    小炎子被揍的龇牙咧嘴,嘟囔道:“凭什么打人啊!”

    从小长这么大,从没受过此等待遇,心里着实委屈,泪水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小贼,刚才你跑什么?还不服不忿的,现在不过是给你点厉害看看,让你知道什么叫分寸。否则,一旦上了公堂,绝对会把你打的皮开肉绽。带走!”

    一名队长打扮的人不停地戳着小炎子的脑袋,他们并非县令所辖的三班衙役,而是县尉手下的巡逻兵。

    常言道: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什么样的领兵人物,往往会带出一群同样的兵。

    这一群巡逻兵便是如此,他们同县尉一个脾性,那便是喜欢折磨不服管教的人。

    当然,也谈不上折磨,只不过是揍到服服帖帖罢了。

    因此,对于青衫儒生和小炎子两人,他们自然会区别对待。

    对于小炎子,他们生拖硬拽。但对于青衫儒生,只要他不逃,他们就不闻不问。

    这个中变化,看的小炎子直咧嘴,果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渐渐地,他看出了门道。于是,他转变了心态,变得无比顺从。

    果然,在他表现出顺从之后,这些官差对他的态度也随之改变,不再像之前那般强硬。

    他平白受了一回罪。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不过,又怨的着谁呢?福祸无门,为人自招。若不是他……

    又岂能落于如此地步!就如少爷那般,岂不是很好。

    奈何,那副淡定的性子他学不来,也做不到。当然,短时间内还可以勉强做到,时间一长吗,说不定会原形毕露。

    现在他只能祈祷,在他原形毕露之前,此事能够彻底了结。

    县尉府,县尉赵钦仍旧坐在公案之后闭目养神。多年以来,他养成一种习惯。二更时分派巡逻兵全城巡逻,得到回报之后才能安然入睡。

    否则,彻夜难眠。

    陡然,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惊醒了他。猛然抬头望去,见巡逻兵押着两人走上堂来。

    看清那两人相貌之后,他不由为之一愣。这俩人眉清目秀,五官端正,绝对不是作奸犯科之辈,为何被拘来此处?

    “这二人罪犯何律,法犯哪条?”

    那队长装扮的人上前回道:“大人,这俩人在街上闲逛,还带着一个身中羽箭,昏迷不醒的人。行迹着实可疑,便将他们押来交由大人处理。”

    “将那受伤之人抬上堂来。”赵县尉吩咐了一声,看着青衫儒生问道:“你家住何处?姓甚名谁?缘何在街上闲溜?那受伤之人又是谁?因何受伤?一一讲来。”

    青衫儒生躬身一礼,“学生姓曹,名巍,字挺之,宜州宾阳人。听闻圣上有意重开恩科,便来京城投亲,以期深造。”

    “行至城南三里外,发现路旁草丛中有一人重伤昏迷,便将他救来此间。客栈不敢留,药店不愿救,无奈之下,只能在街上四处游荡,希望能够遇到好心人。”

    “可恶!”赵县尉怒不可止,居然见死不救,这群不良奸商,着实可恶。

    奈何,见死不救并没有触犯王法,他纵使有心惩戒这群不良奸商,也是无能为力。

    “嗯?”赵县尉看到周坤的一刹那,心里陡然一惊,这背影,这体型,都像极了某人。他情不自禁的走到周坤面前,搬起脑袋定睛一看,面色大变。

    这……这是周……

    “快!把城里面所有的郎中都请来。”

    所有人为之一愣,什么情况!这赵县尉反应怎么这么大。

    “是,大人。”队长打扮的那人应了一声,转身离开。不过,刚刚走出几步便停了下来。转身问道:

    “大人,七霞居的那位?”

    赵县尉闻言一愣,七霞居的那位的确有些难办。不过……

    赵县尉扫了周坤一眼,骤然决定道:“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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