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所见圣上给了董祀自己随身穿戴的玉带。而那玉带之上的内容,那碟子已然窥见,乃天子亲手血书,所写内容臣已然誊抄下来,请主公过目。”

    说着呈上了一道竹简。

    大晋朝多用纸或绢,暗影司为了方便行事,故多用标有暗影司特殊暗号的竹简。

    萧元彻接过竹简,细细看了一遍,眉头微蹙。

    继而将这竹简交给郭白衣,郭白衣看后,眼神流转,不动声色的将这竹简交给徐文若。

    徐文若看后,脸色有些难看。

    忽的起身道:“司空,臣有罪!那宣董祀进宫的旨意还是臣拟的。”

    萧元彻一摆手道:“文若不必如此,这事你也跟我说了......”

    萧元彻看着这竹简,哑然失笑道:“想这天子,当初流离失所,是我将他迎回,又苦心孤诣的造了那禁宫,让他住了,如今锦衣玉食,万民朝拜,竟然对我如此心生怨怼......还血书不疼么”

    说罢,竟又哈哈大笑起来。

    只是他这般笑,郭白衣和徐文若的脸色越发难看起来。

    看来车骑将军董祀难逃一死了,怕是天子也.......

    徐文若脸色更加凝重。

    伯宁又道:“臣这几日撒下人手,暗地跟踪,这董祀拿了血诏之后,更是阴结数人,妄图不轨。”他说着这些话,面上没有丝毫的表情。眼中只有司空。

    萧元彻声调上扬,一挑眉道:“哦阴结数人都有哪些不怕死的啊”

    “大将军、渤海侯沈济舟;前将军、豫城亭侯刘玄汉;戍北侯、沙凉太守马珣章;射声校尉秦元吉;偏将军吴献;中散大夫王坦之。”伯宁说出这些名字的时候,没有半点感情,仿佛这些人在他口中已然是死人了。

    萧元彻哼了一声道:“其他人倒也不出我的预料,那马珣章竟然......还有那刘玄汉,这才做了多久的前将军,怎么也敢出来蹦跶”

    伯宁有些犹豫,嘴唇蠕动,看来是有所顾忌。

    萧元彻有些不满的看了他一眼。

    伯宁慌不迭的低下头去。

    “还有谁说......”萧元彻冷然道,“竟有让你犹豫的人......”

    伯宁这才道:“原是就这么多人的,只是今日晚间,那射声校尉秦元吉一人前去了一个地方......那地方是臣亲自盯的地方。”

    “哦是哪里”萧元彻狐疑道。

    “不好堂......他见了苏凌。”伯宁低声道。

    “苏凌......”萧元彻一愣,有些没有想到。

    郭白衣和徐文若也是一惊,对视一眼。

    萧元彻双眼微眯,目光幽幽道:“他们的手可伸得够长的......可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伯宁道:“臣亲自监听,苏凌应该是同意了与他们联手,并在血诏上标了姓名!”

    萧元彻微眯的眼中,划过一道冷芒,转瞬即逝。

    他站起身来,在房中踱了几个来回,方转头对郭徐二人道:“你们怎么看”

    徐文若摇摇头道:“我对苏凌不了解,不知道他为何如此。”

    郭白衣却思虑了一会儿,方道:“主公,我倒是觉得苏凌不过逢场作戏......”

    “逢场作戏逢场作戏还往那血诏上写他的名字他那一刀是刺胸口上了还是刺脑子上了”萧元彻有些生气道。

    郭白衣苦笑一下,这才道:“主公息怒,请想,那秦元吉可是射声校尉,苏凌不过是个供奉,他要苏凌那样做,苏凌如何反抗再者,虽然他不知道主公曾与他见过几次,但也总是明白,没有司空府,他那不好堂能有如今之规模臣以为那苏凌就算不愿投效主公,也定不会助他们!”

    萧元彻这才以头抚额,那行事,似乎不是对敌人的恼怒,好像自己的后辈做错了什么事,惹得自己冲冲大怒一般。

    萧元彻半晌,方神色如常,冲伯宁道:“你下去吧,那几个在京的给我盯住了,等我命令,对,还有那个苏凌,也给我盯紧了,别再出什么幺蛾子!”

    伯宁忙施礼应下,转身朝门前走去。

    萧元彻似乎突然想起什么,叫住他道:“镯子的事,查的如何”

    他这看似没头脑的一问,搞得郭徐二人都有些许摸不着头脑了。

    伯宁却忙道:“见过他戴过几次,但多数是藏于袖中,晚上取下来,用白绢包好,总放在枕头一侧,似乎多有珍惜。”

    萧元彻这才面露喜色道:“这还行......下去吧。”

    伯宁走了之后,萧元彻这才转头问道:“你俩困不困”

    郭徐二人忙道:“兴致正浓。”

    萧元彻点头道:“如此,你俩便随我去不好堂,找苏凌聊一聊如何”

    郭白衣自是没有二话,徐文若却一低头道:“臣未曾与苏凌见过......臣去怕多有不便。”

    萧元彻却笑着执起徐文若的手道:“文若哪里话来,我熟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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