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若怎么能不见呢再怎样,文若也是我萧元彻的中书令不是”

    他似乎有意无意的在是我萧元彻这几个字加重了语气。

    徐文若心头一震,忙道:“如此,臣欣然同往之!”

    萧元彻哈哈大笑,挽着徐文若便向外去。

    郭白衣忽的出言道:“主公......我们三人......不若叫上许惊虎同往,万一事情有变......”

    萧元彻白了他一眼道:“叫什么许惊虎我是去见我自己的私......私人供奉,又不是问罪!”

    说罢与徐文若迈步头前走了

    郭白衣这才心中稍定,忙拿了件貂裘领子披风,在后面赶了上去道:“主公,天冷......”

    ............

    苏凌满腹心事,草草吃了晚饭,告诉王钧,这几日不要来不好堂了,在家多陪陪老娘。

    王钧有些不解的问为何,苏凌只搪塞说,天冷,不好堂无甚生意,自己和杜恒还有那几个军士伙计忙得过来。

    实则,苏凌怕真的有祸事牵连王钧。但他也不能明说,他知道依照王钧的脾气秉性,若告诉他实情,怕是王钧今晚便不走了。

    王钧不疑有他,这才告辞出去。

    杜恒见王钧走了,这才嘿嘿笑着道:“就剩咱俩了,这天冷的要命,不如咱俩在院中切磋一番武艺,折腾出汗了,再睡如何”

    苏凌心绪烦乱,只摆手道:“要练自己练去......我反正觉着被窝最舒服。”

    杜恒打趣道:“怕是又想着你那张小娘子了,要是她在,总有个暖床的人......”

    苏凌白了他一眼道:“是也!是也!你想找个暖床的,还找不来呢......”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斗口间,忽的听到后院门前似乎有车马响动之声。

    刚然一愣的功夫,便听到敲门声响起。

    杜恒嘀嘀咕咕道:“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来,今天刚天黑就来了一个,这会儿怎么还来......”

    杜恒披衣走出房间,来到后门前,开了门,不由得愣在那里。

    苏凌见杜恒杵在那里,心中一动,忙走了出来,来到门前一眼看去。

    一辆高大的马车,马车上方两盏红色灯笼,上写金字“萧”字。

    苏凌暗道,果真来了,来的好快!

    未几,车上下来三人,第一个正是郭白衣,笑吟吟的走下来,第二个是个文士打扮的人,苏凌不认识。

    最后面下来的人,苏凌定睛看去。

    不是别人,正是萧府的大总管——萧留!

    只是今日的萧留与往日颇不相同,往日粗布衣衫,不修边幅,仿佛是个庄稼人。

    今日的萧留头戴华冠,上面镶了块无暇美玉,身穿华服,脚蹬高靴,身后的貂裘毛领披风,看起来颇为昂贵,比郭白衣和他身旁的人身上的御寒之物都名贵不少。

    不仅如此,这萧留的气势也不同以往,看起来气宇轩昂,更有一种身居高位的尊崇和威压。

    苏凌一时之间有些愣了。

    倒是萧留先开口道:“天气寒冷,苏老弟不请我们进去......”

    郭白衣身旁的人,闻听他如此称呼苏凌,眉头一皱。

    倒是郭白衣司空见惯,颇不以为意。

    苏凌这才回过神来,心中已然笃定自己的猜测,忙道:“哪里话来,三位乃是贵客,快请进,请进!”

    苏凌将三人让进后堂正厅,又让杜恒搬来炭火盆后去沏毛尖茶来。这才道:“三位快请坐!”

    但见萧留当仁不让,坐了主位,而郭白衣和徐文若却垂手站在两边。神情庄肃。

    苏凌故意做出一副不解之意道:“白衣大哥和这位朋友怎么不坐呢”

    郭白衣开门见山,朗声道:“苏凌,我向你正式介绍,这位并不叫萧留......”

    他还未说完,萧留截过话,笑吟吟道:“苏凌,我是萧元彻......”

    苏凌听他表明身份,这才正式确认自己心中所想,随即忙起身,一拱手,故作惊讶道:“原来您便是我朝大司空,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萧元彻,萧司空啊!苏凌眼拙!该死!该死!”

    他只是拱手,权且算作施礼。

    萧元彻也不介意,似乎对他表现的不卑不亢颇为激赏,哈哈大笑道:“苏凌,你就不要跟我演戏了,那什么擎天白玉柱的话......也不要再说,拍我萧元彻马屁的人能排出朱雀大街去!我猜你应该早就认出我了罢。”

    说着于郭白衣相视一笑。

    郭白衣也是笑吟吟的,怕是也如萧元彻一般,猜出了苏凌早就知道萧留非萧留了。

    苏凌见状,这才尴尬一笑,也不否认道:“司空大人果然慧眼如炬,小子这拙劣的把戏怎么能逃得过司空大人的法眼......”

    这时,杜恒泡好了毛尖茶来,给众人端了上来,知趣的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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