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洛阳的第四,我们一路瞎走,居然迷路了。我们只好向一位大爷问路,得知前面有一座山,叫牛头岭。

    如果走牛头岭的山路,大概半时间,就可以进入济元城的地界。听到这里,我不禁精神一振,因为济元城离云台山就只有三路程了。

    但是大爷却建议我们绕路走,因为牛头岭上可能会遇到豺狼。

    “大爷,绕路走大概要多久才进入济元城。”

    “如果走快一点,差不多要两时间,才能进入济元城的地界。”

    “谢谢大爷。”我们商量了一番,决定还是走山路,绕路太远了。区区豺狼,我们三人并不放在眼里。如果真碰上了,就顺便吃顿烤全狼。

    牛头岭实际上是群山,山峰连绵不断,都不算很高,但是范围很广,树木很茂密。一路走上去,鸟声不绝。

    人生总是会有各种各样的意外,就好比上的风筝会断了线,地上的大坑会冒出鬼。我们在山间走着,突然在前面的大坑中,跳出五条鬼。

    “站住,此山是我家,此路是我开。我们是本地鬼,你们是外地人。要从牛头岭走过,必须要交过山费。”

    他们五条鬼突然冒出来的时候,把阮仙吓了一跳,紧紧地抱住我。但是,我和路鸡却神色如常。因为,装神弄鬼的事,我们以前也干过。

    “你们是本地鬼?看各位的打扮,应该是黑白无常才对,怎么成了山鬼?”

    为首一鬼哈哈大笑,道:“这位少侠有点眼力。没错,我是黑无常,这几位分别是白无常、红无常、黄无常、蓝无常。我们是五色无常。”

    “久仰大名,失敬失敬。”我嘴里随口胡扯,眼睛却仔细观察起他们。这五色无常都戴着高帽,手持木棒,穿同款衣服。唯一区别就是帽子颜色不同。

    “郎君,你看。那白无常好像没有脚。”阮仙在我耳边低语,声音还是有点微颤。阮仙的话提醒了我,这白无常看起来有点傻。

    黑白无常紧贴在一起,看似十分亲近。但白无常的脸被一张白纸贴住,只露出一双无神的死鱼眼,手缩在衣袖里面,不但没有脚,也没有耳朵。

    我看了一会,不禁笑了。这黑白无常实际上是一个人扮的,白无常是个假人。这四个山贼,居然想出扮五色无常来吓人,是真够无聊的。

    “快点交钱,每位二十枚五铢钱,一共一百枚。”为首的黑无常看我没吭声,大声喝道。

    “怎么是一百枚,是不是算错了?”我看他们戏这么多,便故意逗他。

    “马和猪也算,你们要是不愿交钱,就把马和猪留下来。”

    “麻利点,要不就把你们的魂全勾走。”

    “快交钱!”几个无常叫嚷起来。

    “向来只有我们兄弟打劫别人,没想到遇到同行了。交钱也行,但得问我们的剑同意不同意。”我们三人下了坐骑,拔出钢剑来,寒光闪闪。

    “大,大师兄,他们的剑看起来很锋利的样子。”那名黄无常怯怯地向黑无常道。

    “有剑又怎样,有剑就一定会武功吗,上!”黑无常一看唬不住我们,也不装了,招呼其他无常,挥舞着木棒,冲了过来。

    “阮仙呆在原地别动,鸡,我们上。”我一看他们的身手,心中一凛,知道他们身手不错,不是一般山贼,阮仙那三脚猫功夫可不是他们的对手。

    局面是二对四。让我意外的是,蛋居然也冲过来,加入战局,用獠牙拱他们。一开打,我又笑了。他们几个功夫确实不错,但武器太差了。

    几招下来,五色无常手中的木棒是越来越短,特别是功夫最好的黑无常,他手中木棒被削几次后,只剩下短短的木柄。

    “撤!算他们运气好。”为首的黑无常见势不妙,大喊一声,向我们扔出一把黑灰。另外几个无常也扔出一把黑灰。瞬间,眼前灰蒙蒙一片。

    “鸡,心!”我屏住气,缓缓后退,手中钢剑舞成一张剑网。妈的,我没想到,这帮山贼居然扔黑石灰,无耻程度已如此之高。

    幸好,他们并没有趁机偷袭我们。灰雾逐渐散去。只见几个无常已逃离,从一条路往山上跑去,高帽丢了一地。

    “啍啍啍”,蛋的哀叫声引起我的注意。只见蛋躺在地上,野猪头上肿起了一个拳头大的包,猪眼泪汪汪。

    “蛋,蛋,你怎么啦?可不要吓我。”路鸡一把抱住蛋,急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没事的,只是皮外伤,蛋皮糙肉厚,过几就会好的。”我看了看蛋的伤势,对路鸡道。阮仙也走上前,用手帕帮蛋止了血。

    “他娘的,老子跟这帮无常没完!”路鸡从就和蛋相依为命,情如手足,当下便捡起剑,朝几个无常追去。

    “鸡,穷鬼莫追!”我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援手,怕路鸡吃亏,大喊一声。

    可是,路鸡正在气头上,根本不听劝,我也只好追过去。阮仙把蛋扶起来,牵着马,也尾随在后。

    我们追了一会,只见前面出现了两条分叉路。路鸡在路口徘徊。由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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