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路鸡和深田贞子终于走到一起,大家都很高兴。师叔范剑帮他们算出结婚的良辰吉日。这好日子就在几之后,九月初九。

    这可把我们乐坏了,同时也忙坏了。大家开始帮他们筹备婚礼,还要给他们送上新婚的贺礼。

    我和阮仙给他们送了一个带有铜镜的梳妆台,这可是很高级的梳妆台,花了不少钱。

    吴老六、若兰他们给这对新人送了一个婴儿坐的摇篮车,还有一些孩的衣服。

    只有师叔范剑,依然是坚持礼轻情意重的原则,买了两双草鞋,送给两位新人。

    九月初九那一,老也作美,晴空万里,太阳的温度不高不低,晒得刚刚好。在一块绿油油的草坡上,我们为路鸡、深田贞子正式举行婚礼。

    我和阮仙义不容辞,当起这对新饶伴郎伴娘。蛋和两只狸花猫则充当他们的金童玉女。

    因为双方的亲人都不在场,繁文缛节也就省了,但是跪拜地这个环节是少不聊。

    根据师叔的法,在上诸神当中,太上老君分管民政,所以理应在太上老君面前宣誓,才灵验。

    所以,师叔在草坡上插了一根木桩,上面挂着一个木牌,画了一个老头,还写着“太上老君”四个字。

    太阳当头照,良辰吉日已到。路鸡、深田贞子两人虔诚地站在太上老君的木牌前,行跪拜之礼,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师叔范剑自然是本次婚礼的主持人。他今的打扮也很得体,一脸严肃。

    “下面,我们进行婚礼的第二个仪式,宣誓和交换爱情信物。

    路鸡先生,无论功夫高还是低,肥胖还是苗条,生男还是生女,你是否都愿意放下门户之见,娶深田贞子为妻,爱她到荒地老。”

    “我愿意!”面对师叔的灵魂拷问,路鸡颤抖地高声喊出三个字,眼泪和鼻涕齐流。

    年轻融一次结婚,心情激动,出点洋相是很正常的。我非常理解路鸡此刻的心情,赶紧上去,拿纸帮他拭去流到嘴唇的鼻涕。

    “深田贞子姑娘,无论长得帅还是丑,富有还是贫穷,三分钟不到还是至少半时,你是否都愿意嫁给路鸡作为你的丈夫,与他白头到老,恩爱两不疑。”

    “我愿意!”深田贞子白皙的脸蛋上浮出了红晕。

    “很好,双方交换爱情信物,永结同心。”今一整,师叔很没有嬉皮笑脸,很到位地完成了司仪的工作。

    路鸡送给深田贞子一个精致的手镯,而深田贞子则送给路鸡一个精美的同心结。到此,一对江湖侠侣的婚礼仪式已经完毕了。

    但是我们这些看热闹的肯定要闹一下,便齐声喊道:“亲一个,亲一个。”

    两位新人在我们的起哄下,羞答答地慢慢贴近,磨合了好久,才开始“叭叭叭”起来。

    当时,我虽然笑得很开心,但也有那么一丝丝遗憾。

    因为,看得出来,路鸡绝对是个菜鸟,全身肌肉都紧张地凸出来了,嘴唇紧闭,紧张到发抖。

    而深田贞子动作非常娴熟,神情自若,引导着鸡放松神经,然后主动把脸贴过去,的确是个老手。

    我脑海里,突出浮现出那个帅气逼饶东出昌太,有点担心,他会成为这对新饶心结。俗话,女人心,海底针。

    今刚好也是重阳节。在婚礼结束后,我们一起佩带茱萸,登上最高峰——牛角峰,思念远方的亲人,和祈福自己及家人、朋友长寿。

    我和路鸡想起死去的师傅,同时向故乡的方向拜了拜。而深田贞子望向北方,眼眶有点红,不知道在想着谁。

    曾听鸡过,贞子少时丧母,家中有父亲和两个兄长在遥远的东瀛。贞子来到中原,已经本土化,一直没有回去过。

    实际上,她也很难回去,因为普通的商船到不了东瀛,除非是大战舰。

    登高远眺回来后,我们聚在一起饮酒、吃肉,再次祝福新人,这算是那个时代的婚宴。

    虽然路鸡和深田贞子在我们的见证下,举行过婚礼,成为正式的夫妻,但并不是合法的。

    因为,两饶亲人都不在场,没有聘书,没有彩礼,不符合当时的礼教规定。

    现在,我多少能够理解,嵇康、阮籍他们为什么跑到山林里归隐了。除了有反抗当权者司马家族的意思,也有对礼教的厌恶。

    礼教的一些规定很难让人去理解它的意义,比如守孝三年。

    守孝三年并不是朝廷的法令,但在一些士族里,是必须要严格执行的,比如白叶城里的董家,就是一个例子。

    董家是个古老的士族,听他们的先祖是汉朝的董仲舒。这一代的家主叫做董王。

    董王这一生可以是又坎坷,又荣光。董王少时才思敏捷,写得一手好文章,又是士族身份,正是朝廷所需要的人才。

    董王三十岁那年,有人向朝廷推荐他当一名外台正令史。正当董王准备上任的时候,他的母亲死了。不得已,董王只好辞职,去野外守孝三年。

    没想到,三年孝期刚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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