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仙那表情是几个意思,莫非其中有猫腻?我仔细端详起路鸡怀中的路凤。

    咦,这女娃的眉毛与众不同,她居然长了四条眉毛,不认真看还没注意到。一个女娃子长了四条眉毛实在太丑了,哎!

    “师兄,这眉毛没事的,长大后自然就合拢了。实在不行,我就拿树脂给她粘上。”路鸡仿佛看出我的心思,急忙道。

    我看了看路鸡,又看了看深田贞子,突然笑了。

    “如果孩子长大了像贞子,那我肯定是一百个乐意。可是,孩子要是长大了像你,能不能退货?”

    我这话虽然是半开玩笑,但还是为今后留个余地。万一,路凤以后长得跟鬼一样,岂不是误我儿终身。

    “要是凤以后长得像我。我们路家不要一分彩礼,还倒贴房子和马,再加送一笔丰厚的嫁妆!”路鸡咬牙切齿地道。

    “中!这事就定了。”我立刻就答应了。当时,我真的不是因为钱的原因,主要是冲着路鸡的情面。有这样的亲家,此生无憾。

    “贞子,真的是你啊!大家都谣传你死了。”谢时雨在人群中,认出来深田贞子。

    “谢总管,是我。我现在过得很好。”深田贞子怯怯地道。两个人都没有想到,会在牛头岭重逢,不禁叽叽喳喳,聊了起来。

    当晚上,我们在牛头岭上举办了一场丰厚的宴席。大家都喝得十分尽兴。

    我当时觉得,我们咸鱼宗和鲜果帮的恩怨也算是划了一个句号。

    从那,我们就在牛头岭上,安心地过着无忧无虑的咸鱼生活。

    时光转瞬即逝,犹如白驹过隙。

    一转眼,十年过去了。很多人和事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叶老六、柴老六、张老六三人离开了牛头岭,有的回家娶妻生子,有的外出自立门户。

    师妹若兰和山下一名眉清目秀的、杀猪的美男子,谈了九年的马拉松爱情。

    但不知道为什么,两人突然吵架起来,并且在去年六月,若兰闪电般嫁给了白叶城里的张公子。

    消息传来,我们都十分愕然,但还是默默祝福师妹若兰。感情的事情勉强不来,何况我们都是局外人。

    在师妹的婚礼现场,那名杀猪的美男哭得泣不成声,当场就把杀猪刀一扔,当众发誓,今生不再杀猪。后来,听杀猪的美男去南方做生意了。

    令人惋惜的是吴老六的遭遇。吴老六不善言辞,一直没有结婚。后来,师叔范剑托人给吴老六,在白叶城里谈了一门亲事。

    我见过那女的,年轻、漂亮、屁股大,美中不足的是毛发有点长。那女的鼻毛长到嘴唇上,还有一把浓密的胡子。

    我是不太赞成这门亲事,总感觉娶了个漂亮的猴子。可是师叔很满意,因为对方家庭条件不错,是专门卖咸鱼的大户人家。

    “吴老六,你懂个屁,有毛是好事,这种女人能旺夫,知道不。俗话,嘴上有毛,办事就牢。”

    我亲耳听见,师叔苦心婆口地劝吴老六。一番挣扎后,他终于对生活妥协了,答应这门亲事。

    没想到,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就在彩礼都送了,马上就要洞房花烛夜的前两,吴老六出了一件大事故。

    那上午,吴老六爬上一棵果树上摘果子。那树很高,树皮非常的滑。但对吴老六来,这并不算事。

    他身手很敏捷,只要认真一点就不会有事。

    结果,在下树的时候,吴老六嫌麻烦,就从斜着的树干上滑下来。万万没想到,光滑的树皮表面有一处突出的树刺。

    于是,悲剧就这样发生了。案发当时,我们正在不远处乘凉,就听见吴老六一声悲凉的惨剑

    当时,路鸡还以为是土匪上山了,拔剑赶去。只见吴老六捂着裤子,哭得撕心裂肺,有鲜血从大腿根处流了出来。

    我看着树上那被染红的树刺,心里打了个冷颤。身为男人,我知道那有多痛。

    经过及时医治,吴老六的水管总算是保住了。

    但从此以后,每清晨,吴老六的裤衩再也没有竖立起来过。后来的后来,吴老六自己告诉我,那一次,他有一个蛋碎了。

    出了这件事后,吴老六让师叔去把婚事退了,不要耽误人家姑娘青春。幸好,对方很通情达理,不但平心静气退了婚,还把彩礼还了回来。

    至于我、师叔和路鸡,这十年的生活就过得平平淡淡,主要工作是生娃。我和师叔各生了两个,路鸡生了三个。

    我没想到,谢时雨都四十五岁了,还能连着生两个孩子。鲜果帮的女人确实不一般。

    遗憾的是,谢时雨和阮仙虽然乃大,但奶汁极少。真的是严重贫奶的那种,不要吸了,挤半都出不来几滴。

    幸阅是深田贞子的奶量十足。她的奶都不用吸,直接就溢出来了,就像是喷泉似的,衣襟前总是湿湿的。

    我们七个孩子都靠吃深田贞子的奶长大。

    从这个角度来讲,路鸡真是个幸福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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