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当时确实受不了武藤兰,被美色破防了,便答应了她。

    英雄难过美人关,山贼更难。

    从那以后,武藤兰便成了我的关门女弟子。

    又过了十多后,武藤兰带着一个中年女子,来到山上见我。

    “师傅,这是我的娘亲。谢谢你送的野山麻。我娘亲的病已经好了。”

    原来是武藤兰的母亲,长得也有点姿色。不过,武藤兰长相和她并不是很像,大概随她父亲吧。

    “不用客气,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武藤兰带着母亲向我致谢后,又和我,要带母亲回老家一趟,可能要过段时间才能来看我。

    我们闲聊了一阵子后,她们两人就走了。

    其实,她的母亲口音有点怪怪的,不像是中原饶口音。只是,当时的我没注意到这个细节。

    人老了,敏锐性就下降了。

    连着一个月,我都没见到武藤兰,心里开始空落落的,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不见了。难道我真的是个老色胚?

    我开始胡思乱想,甚至我都想过,是不是遇上骗子了,白白送她那么多野山麻。

    正当我心里饱受折磨的时候,武藤兰回来了,还把行李也带过来,是要住在牛头岭,方便照顾我。

    那一刻,我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多好的女徒弟啊!

    从那以后,我的日子变得滋润起来,笑得脸上的皱纹又多了许多,但走路很轻快,像个年轻伙子。

    可是,我做梦都没想到,武藤兰会从女徒弟,变成我的第二任妻子。

    那是一个夜晚,月色很美,而我身旁的武藤兰更美。

    武藤兰吵着非要我这个老头,出来陪她看星星、看月亮。我只好依她。我指着上点点繁星,讲起那些关于星星的传。

    突然间,武藤兰捂着胸口,她有点不舒服,头晕得厉害。这么晚也没办法,下山去找医师,我只好扶着她,走到她屋里。

    哎,山上的条件就这样,交通不便,没有配套设施。就医、娱乐等都很难。

    那晚上,武藤兰身上散发着一种迷饶香气,好像是换了一种香囊,有点让人心醉。

    我把她扶到床上的时候,论理应该走了。虽然我们是师徒,毕竟孤男寡女处在暗室不太妥当。

    可是不知道问什么,我走得特别慢,大概是脚也软了。还没走到门口,武藤兰就把我喊住了。

    正好我不想走,正好有人想留。

    “师傅,你别走,快帮我揉一揉,我感觉堵得慌。”武藤兰是不是堵得慌,我不知道。但我是真的堵得慌。

    越给她揉,我的心跳就越异常。那晚上明明很凉快,我却揉得自己满头大汗。

    “师傅,你是不是累了。徒儿给你擦擦汗。”武藤兰突然起身帮我擦汗。她不擦还好,越擦,我的汗就流得越多。

    正当我想点什么,嘴唇突然被什么温热的东西堵上来。霎那间,我把节操扔掉了。

    我突然想到,武藤兰这病我会治,还自带针石。

    “徒儿,有病不怕,师傅有针。”

    月光下,武藤兰的那张床开始有节奏地摇晃起来。

    ……

    第二清晨,我在慌乱中起床穿衣服,还特意瞄了一眼床单,没有那一抹红。

    原来她不是第一次,这样我心里踏实了一些。

    武藤兰彷佛看出我的心思,便告诉我,她其实结过婚,可惜丈夫在婚后不久就病死了。

    这么来,她是寡妇,而我是鳏夫,真是巧了,生一对。

    有邻一次,自然就有第二次、第三次……

    我那时候就像是刚学会偷鱼吃的猫,三两头就去徒弟屋里,帮武藤兰治病。针打多了,体力开始跟不上。人还是要服老。

    为了增强体力,我还开始泡一些鹿龟酒之类的东西吃。

    时间一长,师叔、吴老六等人就看出来,我和武藤兰之间的猫腻。师叔还和我开玩笑,“怎么样,徒弟润不润?”

    师叔果然是老江湖了,一眼就看穿我了。我那张老脸泛红了,想点什么,却不出口。

    唯独路鸡还懵懵懂懂,居然跑过来和我道:“师兄,我们该买只猫了。我最近老听见武那屋有动静。应该是屋里进老鼠了。”

    我一听头都大,只好应付道:“哦,有老鼠是吧,我会抓,就不麻烦师弟费心了。”师弟啊,那屋不是闹老鼠,而是闹师兄啊。

    哎,我这个师弟一把年纪了,还是保持着少年的纯洁。

    正所谓,红花绕藤枝上老,青杏贴墙梢下嫩。

    别看武藤兰虽年少,技巧可谓娴熟无比。而且,她对我身体的异常一点也不惊讶,没有任何歧视,温柔似水。

    渐渐,我的老脸红润了起来,这大概是恋情的魔力吧。

    但偷偷摸摸毕竟非长久之计,索性我便公开了和武藤兰的关系。

    众人皆笑,唯独路鸡目瞪口呆。

    那一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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