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的手感摸着很好,身上的肌肤似绸缎般光滑,晏修不舍地松开她,弯腰,在她耳边附道

    “好,我记住了。无病着实爱慕嫂嫂不假,急于表现自己也不假,今日是我一时冲动,才对嫂嫂多有冒犯。”

    等碎玉拿着伞进屋,屋内二人已经默契地隔了十万八千里似的,整理好衣服,分开坐下。

    碎玉并没瞧出什么异常,把伞递给了祝思嘉“这会儿子倒是冷起来了,你又淋湿成这样,快随我回别院那边烤烤火。”

    祝思嘉接过,一言不发撑伞先走。

    晏修问道“裴兄,那我的伞呢?”

    碎玉和她都各拿一把,偏偏就落下了他的?

    “你淋着吧。”碎玉嗤笑着,“反正晏公子孔武有力,这点雨,不算得是大事。”

    晏修却死皮赖脸跟了上去,挤进了碎玉的伞底。

    他高出碎玉许多,不得不佝偻身子配合碎玉“想来裴兄只是刀子嘴豆腐心,实则是不忍我淋雨的吧?既然如此,裴兄的好意,在下也不便辜负了。”

    碎玉“……”

    这个晏修,到底是谁教他这么没脸没皮的?哪里还有一国天子的作派?

    ……

    几人回到别院,厨娘立刻煮了姜汤驱寒取暖,祝思嘉泡完热水澡,又喝了姜汤,身子并无大碍。

    倒是晏修,因为实在不喜姜汤的缘故,没喝几口就悄悄放碗走开,就算他泡了热水澡、换了干燥的衣物,最终避免不了生了场风寒。

    他这一病,就是在床上躺了整整七日,错过了许多游玩赏景的机会,七日后才恢复了精神。

    这七日,没了他在耳边叨叨不绝的,祝思嘉忽然还不太适应。

    余杭的夏日比西京难熬数倍,西京夏季的那点热气,和江南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他们这还是在山中避暑,都感到闷热潮湿,恐怕城中暑气更甚。

    晏修刚一起身,便兴致勃勃地跑去犣奴房中,问他今日有没有什么想玩的时候,犣奴指了指窗外的炎阳,懒洋洋道

    “今天这么热,娘亲说咱们就不出去玩了。”

    “不过!”犣奴的眼睛忽然亮了几分,“娘亲说今天有酥山吃!舅舅还去荷塘里亲自挖藕了,回来炖莲藕排骨汤喝,我们可以期待一下。”

    算了算时间,见山馆这个时候,应该也提供酥山了,先前还没热到这个地步,故而酥山还没派上用场,晏修并未品尝过。

    晏修“哦?你们家的酥山,同其他人做的有何不同啊?”

    犣奴“嗯……我说不出来,等你吃了你就明白了。”

    用完午饭,太阳愈发毒辣,出门半步似乎都能被晒融。

    也就是这时,厨房按照祝思嘉的方子,接连往正堂端来十几种不同口味的酥山。

    市面上的酥山,在各个酒楼,茶楼行家的巧手中,已经玩出了无数种花样,偏偏见山馆的酥山,还能做到别出心裁、独树一帜。

    再如何见多识广,晏修都不得不感叹裴玉曦的心灵手巧。

    上次木屋之事,原是他想威逼利诱甚至色诱她,让她说出实话,没想到最后演变成了不折不扣的非礼。

    那日过后他就病了好多天,都没和裴玉曦接触过,也不知裴玉曦现在会如何看待他……

    “小叔,尝尝吧。”祝思嘉把其中一个抹茶酥山推到晏修跟前,“或许等你离开余杭,就再也吃不到见山馆这么好的手艺了。”

    晏修的思绪被她骤然打断。

    她居然可以当做无事发生一样看待他吗?

    还是说,三月之期将至,她忽然多出了许多宽容,不跟他这个注定要离开之人计较?

    可其实他连自己为何要去西京,都不明白。

    晏修拱手道“谢过嫂嫂的好意。”

    剩余的酥山被一一分完,晏修吃了不到一半,忽然剧烈咳嗽了起来,甚至咳出了泪。

    春雨瞪大了眼“坏了,夫人,晏公子风寒才刚好,就吃这么寒凉的东西,会不会又害他生病啊?”

    祝思嘉“竟是我疏忽了,小叔,你不必勉强。”

    晏修涨红了脸,极其难受般,立刻起身离开,给众人丢下了句“我咳得厉害,不便继续在此地妨碍大家”,走回自己的屋子,再没回头。

    ……

    从庄子避暑归家四日后的清晨,晏修收拾好了行囊,站在祝思嘉的院前,等她起床后再正式道别。

    祝思嘉一听春雨说他要离开,心里竟莫名有几分不舍,梳洗穿衣时,甚至都在刻意拖延时间。

    春雨看出了她的不舍,在给她梳发时,试探道“夫人,晏公子要离开了,您也是难过的吧?”

    有这么明显吗?

    祝思嘉脸上一燥,手脚又麻利了起来“我只是没睡好而已。”

    毫无疑问,在晏修放下身份,做个普通人与她相处的这段时间,不光是她,连犣奴他们都是很快乐的,家中每日都充斥着欢声笑语。

    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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