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你去了,态度也显得不一样。”

    “我?”李妙微仰天长叹:“圣人此等人,心如玄铁,岂是我能说动的?”

    在我心里,从来只有圣唐优先。绝没有哪个………就可以让我怎么做。

    脱衣献身的记忆浮上心头。

    圣人拒绝她的严词冷容,回想起来,也清清楚楚。

    这么一个人,什么关系能让他将自己的志向退步?没有。

    况且姐姐是给他女人,利害一发,尚且被废。我只是他小姨子,又能改变什么。

    不过,李妙微还是答应了:去了总比不去好嘛,我去。”

    况且,也许久没见过姐姐了。

    她很挂念。

    “那就这样,谈不拢再说。”李落落道。

    众人讨论完细节,派出以李妙微、李袭吉的使团南下汴梁。

    *****

    老头猫着腰,鬼鬼祟祟行走在园林里。

    他没有名字,只知道姓李,是劈柴烧水的下人。因长相丑陋且衰老,家僮婢女都唤他李老汉。

    李老汉走过几重院落,刚叩开一扇门,一阵香风就扑到了背后。

    一只手顶在他腰上,娇嫩的嗓音带着怒气:“老东西,怎么才来?”

    说着,巴掌往上,拽住李老汉发髻,将矮小干瘦的李老汉缓缓揪过身面朝着自己,双手攀上,搭在李老汉肩膀上。

    李老汉贼眉鼠眼的一顿张望,缓缓合上门,才心有余悸地,一边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一边讪笑道:“这是公府,仙子是公妻,俺害怕………”

    “和人家睡觉,却不见你怕?”朱延陵大摇大摆的拍拍李老汉脸蛋,颠颠的漫步走开。

    “仙子……”李老汉亦步亦趋,跟上。

    朱延陵一挑眉,回身顿步,怒道:“那你回去吧!”

    李老汉吓了一跳,不知哪句话又得罪了大美人。看了看朱延陵脸色,马上跪下来磕头:“仙仙子,是老奴……是老奴的错,老奴知罪……请仙子责罚!”

    “以后别来了!”朱延陵居高临下俯瞰着他,训斥道。

    跪在地上的李老汉当即面如土色,只是下意识的磕头如捣蒜,哀求道:“仙姑,菩萨,老奴半身入土的人,心里放不下的只有菩萨快不快乐……”

    “滚!”

    “仙姑仙姑开恩呀,老奴也离不得仙姑……”

    “让你滚就滚,马上爬!”

    “那仙姑就叫出来吧,让老奴被拖去打杀了算了。没了仙姑,活着又有几分滋味?”

    半晌,朱延陵才哼了一声:“……哼。”

    “仙姑!!”李老汉膝行两步,捧着朱延陵的鞋履亲了又亲。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贪婪的眼,只是痴痴钻视着朱延陵那隐藏在春衣里的身段。

    朱延陵的心依然猛地一颤。

    李老汉仅仅只是趴在身下给她舔脚,就让她感觉到了比与包括丈夫在内的其他男人在一起时更强烈的感情和生理冲动。

    有种征服男人,女王女帝的爽。

    忽然脚一松。

    却见李老汉撒了手和嘴,正将破烂的杂役裤褪下。

    朱延陵莫名心慌,左顾右盼一下,喝道:“光天白日,你……干什么。”

    可能是女德的束缚,她脸上还是露出了一抹羞红。

    “嘿,嘿嘿……”看到朱延陵羞赧的垂下睫毛,李老汉兴奋的浑身发抖,拦腰一把抱起朱延陵,就一瘸一拐,跌跌撞撞的跑向卧室。

    朱延陵额头抵着他胸膛,不愿露面。

    那姿态,活像一只瘸腿公狗叼着高贵奇颜的小母狗,奔赴草场。

    朱延陵抬头瞥了李老汉下巴一眼,问道:“我丈夫可还安稳?最近没为难你吧?”

    闻言,李老汉眼红了:“前日宴席,老奴被派去传菜,因腿脚不便,洒了酒,又挨了十鞭……”

    朱延陵冷哼一声:“老不死的。”

    骂了一句,便道:“老家伙身体不好,看东西都带重影,眼睛早晚要瞎,折腾不了几年了。”

    “等他瞎了眼,我当着他的面,与人欢乐。”

    感受到仙姑的维护,哭哭啼啼的老汉又谄媚的笑着:“一会说,一会说,到了。”

    推开房门,两人摔在榻上。

    “仙姑,阿朱,老奴、老奴!”李老汉语无伦次,逮着朱延陵一阵乱摸,衣裳扔了一地,接着就是呼哧呼哧的猪拱嘴,几下就把朱延陵撩拨的欲火焚身。

    不知过了几个回合,窗外出现了一张人脸。

    室内焚了香,淡淡的烟气充盈在帷幕。

    妻子脸贴床单趴在那,痛苦而满足的嚎着,哭着,笑着。

    杨行密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莫说愤怒,他心中连一丝波澜也无。

    难道,真是我错了?

    是我的冷淡,我的少情,让妻子堕得这步田地,在一个老汉身上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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