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弧度放松了一分——这是她判断对方“无威胁”时的身体语言。她的易容毫无破绽:肤色暗黄,手背有冻疮旧痕,走路时右脚微跛(这是缩骨功改变步态时的必要伪装,也恰好掩盖了她左腿旧伤发作时的真实不适)。但她的眼睛,在低垂的眼睑下,正以机关术师评估结构般的精准,扫描林曦的肢体语言。

    林曦:(忽然走近一步,压低声音)“小师父在这寺里多久了?”

    雨墨:(向后缩了缩,模仿小丫鬟的胆怯)“三年……快四年了。”

    林曦:(伸手,看似要帮她扶正歪斜的水桶,手指却快速在桶壁上敲了三下——密码的节奏)“四年,够看清很多人了。比如慧明师父,他是不是总在戌时焚香?”

    雨墨:(眼睛微微睁大,这次不是伪装)“女施主也懂佛理?”

    林曦:(笑了,笑容里有种与年龄不符的苍凉)“我父亲常说,佛理和案情有时候很像——表面是一层,底下还有一层,最底下可能什么都没有,也可能藏着不想让人知道的东西。”

    她说完转身离开。雨墨继续擦栏杆,但手指在水桶边缘无意识画出一个符号:“父-女-旧案-试探”。这是她自创的速记法。

    当雨墨弯腰提起水桶时,左腿的旧伤传来一阵刺痛——那是三年前一次失败的潜行任务留下的,椎骨轻微错位,虽经治疗,但缩骨功施展时间稍长就会引发剧痛。她眉头都没皱,只是将重心移到右腿,动作流畅自然。这个细节只有极近处才能察觉,但藏经阁二楼的窗户后,一双眼睛正注视着她。

    慧明师父:(推开窗,声音温和)“小墨,晚课钟要响了,去歇着吧。”

    雨墨:(仰头,露出乖巧的笑)“哎,师父。我擦完这块就去。”

    慧明:(目光在她微跛的右脚上停留了一瞬)“脚又疼了?我那有瓶药油,晚点让你师姐送去。”

    (药油?不,是试探。慧明知道我的“跛脚”是伪装,但他不确定我是否真有旧伤。送药是借口,检查才是真。他起疑了。)

    雨墨:(低头,声音更轻)“谢师父……但不用了,老毛病,歇歇就好。”

    慧明:(沉默片刻)“那便早些歇息。夜里风大,莫要乱走。”

    窗户关上。雨墨提着水桶离开,步伐节奏不变,但脑中已开始构建藏经阁的结构模型:二楼窗户的视角范围、楼梯位置、慧明起居的禅房方位、可能存在的暗格或密道。她的机关术知识让她能透过表面结构,推测隐藏空间的可能性——就像她透过林曦和慧明的话语,推测那些没有说出口的秘密。

    开封府后堂,夜。包拯独自面对被俘的辽国细作头目(武大),展昭按剑立于阴影中,公孙策在屏风后记录。

    武大:(被缚在椅上,却坐得笔直,笑容坦然)“包大人,该说的我都说了。我只是个卖炊饼的,被人利用而已。”

    包拯:(没有坐,撑着乌木杖站在他对面三步外。烛火在他脸上跳动,额前月牙疤痕半明半暗)“武大郎,天禧三年冬,你弟弟武松在阳谷县打死猛虎,受知县赏识,提拔为都头。同年腊月,你托人给他捎去一封信。”

    (武大的瞳孔在听到“信”字时,收缩了约十分之一息。右嘴角轻微下拉,这是抑制惊讶的下意识动作。他左手手指无意识蜷缩——被缚的状态下,这个动作表示他想握拳,想控制情绪。)

    武大:(笑容不变)“家书而已。大人连这个也要查?”

    包拯:(向前半步,乌木杖底轻轻触地)“信的内容是:‘弟见字如晤,兄在汴京一切安好,新研炊饼馅料,以芝麻、胡桃、糖霜佐之,滋味甚佳。’”

    他停顿,观察武大的呼吸节奏——变浅了。

    包拯:“很普通的家书。但送去的方式不普通——你没有走官驿,没有托商队,而是雇了一个刚从雁门关退役的老兵,专程跑了一趟阳谷。脚程钱,二十贯。相当于你卖炊饼两年的盈余。”

    (他在施加压力,但不是靠音量或威胁,而是靠“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多”这种逐渐收网的节奏。他在等武大自己找出解释,任何解释都会暴露更多信息。)

    武大:(沉默五息)“那老兵……是我旧识。顺路而已。”

    包拯:(轻轻摇头)“刘铁柱,雁门关弩营队正,天禧元年因伤退役。他的伤在左腿,阴雨天剧痛,根本走不了远路。你是让他骑马去的。而马,是从威远镖局赁的,用的是‘陈四’这个化名。”

    包拯说这段话时,始终看着武大的眼睛,但余光锁定了对方脖颈血管的搏动——加速了。他的左手食指在乌木杖上轻轻敲击,一下,两下,三下。这不是无意识的动作,是给屏风后公孙策的信号:注意,关键点来了。

    武大:(终于收起笑容)“包大人到底想说什么?”

    包拯:(忽然转身,走向窗边,背对着他)“我想说,你为那封信付出的代价,远超寻常家书。除非……信里说的不是芝麻胡桃馅。”

    他转身,目光如实质般压在武大身上:

    “芝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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