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前纳的侧妃。”

    他顿了顿,抬眼看向八王爷:

    “而韩玉儿的真实身份,是辽国南院大王萧元启的义女,辽国‘月部’在河东路的最高指挥使。”

    八王爷的脸色没有丝毫变化。他甚至重新开始转动核桃,咔嗒,咔嗒。

    “包卿,”他笑了,“这些匪夷所思的指控,可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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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包拯从袖中又取出一本账册,翻开最后一页,推过去,“韩玉儿书房暗格所藏,记录着三年来所有经手物资的明细。最后一页,有王爷亲笔。”

    八王爷的目光落在账册上。那个“俨”字,确实是他笔迹。但他依然平静:“模仿笔迹,并非难事。”

    “确实。”包拯点头,“所以下官还带来了人证。”

    他拍了拍手。暖阁侧门打开,展昭押着一个人进来——正是庄园里那个文士。文士被绑着,面色灰败,但看到八王爷时,眼中闪过一丝希冀。

    “王爷!”他嘶声喊,“救我——”

    八王爷看了他一眼,眼神里没有任何情绪,像看一件家具。

    “此人是谁?”他问。

    “韩玉儿的副手,真名耶律宏,辽国南院枢密院六品参事。”包拯说,“他已招供,王爷与萧元启的协议内容:王爷助辽国军械入宋,辽国助王爷……重登大宝。”

    最后四个字,他说得很轻,但在寂静的暖阁里,像惊雷炸响。

    八王爷终于放下了核桃。他端起凉透的茶,抿了一口,然后说:

    “包拯,你知道污蔑亲王,是什么罪吗?”

    “死罪。”包拯答得干脆,“但若证据确凿,污蔑便成了揭发。而揭发通敌叛国,是功臣。”

    他身体前倾,双手撑在几上,那个残废的姿态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锋利的压迫感:

    “王爷,下官今日来,不是来问罪的。是来……谈交易的。”

    八王爷抬眼:“哦?”

    “韩玉儿现在在我手里。那二十名女子,也已全部替换成开封府的人。”包拯缓缓说,“中秋宫宴,不会有辽国细作靠近官家一步。萧元启的‘换天’计划,在您这里,已经断了。”

    他停顿,观察八王爷的表情——依然平静,但眼角肌肉有极其细微的抽动。这是愤怒被强行压制的迹象。

    “但下官可以不把这件事,捅到御前。”包拯继续说,“条件是,王爷做三件事。”

    “哪三件?”

    “第一,即刻送韩玉儿回辽国,并传信萧元启:合作终止,所有潜入大宋的‘月部’成员,三日之内撤离。否则,下官会将所有证据,同时送往辽国北院大王耶律真和西夏国主李元昊手中——萧元启私下与王爷勾结,意图掌控大宋,这件事,恐怕他的政敌会很感兴趣。”

    包拯没有用大宋的律法威胁,而是用辽国内部的政治斗争。这一招直接刺向萧元启的软肋——他经不起政敌的攻讦。

    八王爷的呼吸终于乱了一拍。

    “第二,”包拯伸出第二根手指,“王爷上书请辞所有实职,只保留亲王虚衔,闭门谢客,修身养性。世子赵允熙的‘病’,下官会请公孙策诊治——只要王爷安分,世子会‘康复’。”

    这是剥夺政治权力,但保留家族血脉。一手大棒,一手胡萝卜。

    “第三呢?”八王爷的声音有些干涩。

    包拯看着他,看了很久,然后说:

    “第三,请王爷告诉下官,六年前那个雨夜,刺杀下官的辽国武士,是不是您……让他们进京的?”

    暖阁里死寂。

    窗外有鸟鸣,清脆,欢快,衬得室内更加压抑。

    八王爷闭上了眼睛。当他再睁开时,那双深潭般的眼里,终于有了波澜——是疲惫,是悔恨,是一种迟来多年的、沉重的清醒。

    “……是。”他说。

    一个字,轻得像叹息,却重得让包拯的手指在几上收紧。

    “为什么?”包拯问。

    “因为你要查军械案,而军械案的尽头,是萧元启,是我,是那个我无法拒绝的交易。”八王爷苦笑,“我以为那一剑能让你知难而退,让你残废,让你离开朝堂中心。但我错了……你比我想象的,更坚韧,也更危险。”

    他看向包拯,眼神复杂:

    “包拯,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查了六年,总在关键时刻线索断掉?为什么总有人比你快一步?因为你的对手,从来不只是辽国,不只是贪官……是坐在你身边的人,是你发誓效忠的这个朝廷里,最根深蒂固的那些人。”

    包拯沉默。

    他知道八王爷说的是实话。这六年来,他像在迷雾里挥剑,每次以为刺中了目标,却发现只是影子。

    “所以,”他追问,“王爷的意思是,到此为止?”

    “到此为止。”八王爷点头,“韩玉儿我会送走。职权我会辞去。萧元启那边,我会处理。从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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