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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账房先生疾退,袖中滑出匕首,但腿一软——烟雾已随呼吸入肺。“唐门……‘春困’……”他嘶声道,视野开始模糊。

    雨墨已闪到他身后,细钢丝无声套上脖颈,但未收紧。“谁是你的上线?镇里还有几个同伙?”她问话语调平稳,像在问药方。

    “你……休想……”账房先生咬牙,舌尖欲抵后槽牙(藏毒)。

    雨墨手指在他耳后某处一按,那人下巴顿时脱力。“义父教过,辽国死士藏毒七处,后槽牙最常见。”她从他口中挖出一枚腊封毒丸,仔细用手帕包好,“证据一。”

    公孙策赞许地点头,但未出声。他快速搜查房间,从《礼记》中抽出几张密信,从地板暗格取出一小箱金锭(辽国铸造)。“清理痕迹,半炷香时间。”

    雨墨将账房先生绑好,塞住嘴,拖入地窖(那里早有其他“货物”)。她撒上特制药粉消除气味,重新摆正砚台,调整盆栽泥土湿度,甚至用随身带的小熨斗(伪装成采药工具)熨平地毯上的压痕。

    离开时,公孙策在门缝夹了一片极薄的香囊片。“十二个时辰后散发异味,邻居会以为尸体腐烂,报官。”他对雨墨解释,“官府介入,此地便彻底废了。”

    走出绸缎庄,阳光刺眼。雨墨深吸口气,手指微颤——第一次亲手处置间谍。

    “怕了?”公孙策问,目光看着街对面卖糖人的摊子。

    “不。”雨墨握紧药篮带子,“只是觉得……人命如此轻贱,为几锭金子就能卖国。”

    公孙策买了个糖人递给她:“不是金子。是野心,是妄念,是以为能偷天换日的愚蠢。”他顿了顿,“记住这种感觉。它会让你在下次动手时,更冷静,也更坚定。”

    栖霞山道 · 黄昏

    山路狭窄,一侧峭壁,一侧深渊。夕阳将岩石染成血色。

    展昭忽然勒马:“太静了。连鸟叫声都没有。”

    话音未落,头顶传来碎石滚落声。

    “大人贴壁!”展昭厉喝,同时拔剑。巨阙剑光如匹练斩出,将第一块磨盘大的滚石劈偏方向,巨石擦着包拯马鞍滚落深渊,带起一串火星。

    但更多的石头轰然落下,大小不一,封死了前后路。

    峭壁上方传来弓弦声。三支箭呈品字形射向包拯,箭簇幽蓝——淬毒。

    展昭剑舞成圆,磕飞两箭,第三箭用剑身侧拍,改变方向钉入岩壁。他足尖一点,竟借力纵身向上攀了数丈,剑光再闪,上方传来惨叫,一具尸体坠落。

    但伏击者不止一人。更多箭矢射下,同时有人从前方山路拐角杀出,黑衣蒙面,刀光狠辣。

    包拯已下马,背靠岩壁,从书箱侧袋抽出一柄短尺——非普通尺,尺身乌沉,边缘锋锐。他格开劈来的一刀,动作简洁如判官勾笔,顺势尺锋划过对方手腕,筋断血溅。

    “大人,向前突围!后方路已断!”展昭从上方跃下,肩头插着一支箭——他徒手折断箭杆,面不改色。

    包拯看他一眼:“中毒了?”

    “皮肉伤,箭上只是麻药,剂量一般。”展昭撕下衣襟扎紧伤口,动作麻利,“前方七人,后方箭手至少五个。我开路,您跟紧。”

    “不。”包拯却看向坠崖那具尸体,“他们拖延时间,必有后手。你听——”

    远处隐约传来马蹄声,沉重整齐,是军马。

    展昭脸色一变:“他们调了官兵?怎么可能!”

    “不是官兵。”包谛静听,“马蹄铁声杂乱,有辽地战马特有的重踏节奏……是伪装成剿匪官兵的辽国骑兵。”他眼中寒光一闪,“好计策。在此地杀我,再伪造成山匪劫杀朝廷命官,连后续调查都能操控。”

    他忽然提高声音,对着峭壁上方:“耶律宗明已死,你们是新调来的‘狼嚎’分队吧?带队的是萧达力,还是耶律斜?”

    上方箭雨一滞。

    一个嘶哑声音从上方传来:“包黑子,你既知‘狼嚎’,便该知道我们从不留活口!”

    “本府知道。”包拯声音沉稳,“本府还知道,你们接到的命令是生擒——至少在我交出那半份‘换天计划’名单之前。”他从怀中取出一卷蜡封纸筒,“名单在此,但需萧达力亲自来取。”

    上方沉默片刻。马蹄声越来越近。

    展昭低声道:“大人,您怎知他们要生擒?”

    “猜的。”包拯嘴角微扬,“但赌赢了。”

    就在骑兵拐过山角出现的瞬间,包拯突然将纸筒向深渊抛去!

    “名单!”上方惊吼。几乎同时,几道钩索射向纸筒,人影飞扑而下。

    而包拯和展昭,趁这短暂混乱,冲向骑兵队反方向——那里看似绝壁,但包拯早在地图上看过,有一处被藤蔓遮掩的窄缝。

    两人闪入缝隙。展昭回身斩断藤蔓,缝隙被重新遮蔽。

    外面传来气急败坏的辽语咒骂,以及钩索抓空后铁器撞击岩石的刺耳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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