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但是法衍他又想着巴结,最终犹疑了片刻之后,还是缓缓说道:“其实现在伯郎是有一个办法的,那就是拖!兵法有云,迟则生变。大将军现在能够坐稳位子,多亏了满朝士人们的支持,而经过两次党锢之祸,士人与阉寺已经是不共戴天之仇,为了给士人们一个交待,大将军必然得采取行动。我估计,三个月内大将军就会对阉寺们动手了,到时候大将军不杀张让,那些士人们也不会放过张让。只要能拖到那个时候,张让不过一只死狗,还有什么可怕的!”

    “秒啊!我在凉州、三辅积攒下的家业,岂是短时间内能够交接清楚,只要中间拖延一段时间,等到张让身死,他那些家奴没了靠山,还会是我的对手吗?我孟伯郎也是在凉州和三辅经营了十余年的了!”而听了秦谊的话之后,孟佗也是目露凶光,显然是下定了决心。

    而看着孟佗的这个反应,秦谊也是瞬间了然,这个养不熟的家伙可能早就定下了拖延的计策,只是却不敢确定有没有用,也是因此犹疑不决。

    这次碰到了秦谊这么一个大将军府的令史,从秦谊这个内部人士口中确定了大将军会对十常侍动手的判断,这才下定了决心准备干一票大的,反客为主。

    ——我是自我意识白手套的分界线——

    “众人悉惊,谓佗与让善,争以珍物遗佗。佗得之,尽以赂让,让大喜。佗又以蒲桃酒一斛遗让,即拜凉州刺史。”——《三辅决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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